地理学报 2019 , 74 (4): 633-647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904002

人口与城镇化研究

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与建构

陈明星¹^,²^,, 叶超³, 陆大道¹^,², 隋昱文¹^,², 郭莎莎¹^,²

1. 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可持续发展分析与模拟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101
2. 中国科学院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北京 100049
3. 华东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上海 200241

Cogni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for new-type urban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CHEN Mingxing¹^,²^,, YE Chao³, LU Dadao¹^,², SUI Yuwen¹^,², GUO Shasha¹^,²

1. Key Laboratory of Region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Modeling, Institute of Geographic Sciences and Natural Resources Research, CAS, Beijing 100101, China
2. College of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049, China
3. College of Geographic Sciences,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 China

收稿日期: 2017-12-19

修回日期: 2019-02-26

网络出版日期: 2019-04-25

基金资助: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822104, 41671125, 41571138, 41842058)中国科学院前沿科学研究重点计划项目(QYZDY-SSW-SYS002)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陈明星(1982-), 男, 安徽巢湖人, 博士, 研究员, 主要从事城镇化与区域发展研究。E-mail: chenmx@igsnrr.ac.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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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快速城镇化既推动经济社会大发展,也面临巨大挑战。跨学科视野下,围绕城镇化问题的争论和持续研究对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产生重要影响,也标志着中国城镇化方向的重大调整。但对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的科学认知和理论挖掘仍不充分。本文归纳了中国城镇化发展的简要历程,指出半城镇化、特殊国情、复杂因素及治理体系交织的中国城镇化特征,阐明了中国城镇化对世界的巨大贡献,论述作为最显著的人文空间过程的城镇化对人文与经济地理学的学科意义,并解读了新型城镇化认知与建构的4个方面理论内涵：人本性、协同性、包容性和可持续性。伴随结构主义向人本主义发展理念的转变,新型城镇化应逐步实现从“人口城镇化”到“人的城镇化”的转变,其中有6个关键议题：人的城镇化与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城镇化城乡综合过程与协同研究、资源环境承载与气候变化适应下的城镇化、多样化区域模式、城镇化人文社会空间效应及机制、大数据与技术方法创新。本文尝试构建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框架,以期为新型城镇化理论研究和政策实践提供借鉴。

关键词： 新型城镇化 ; 中国特色 ; 理论内涵 ; 人的城镇化 ; 可持续城镇化

Abstrac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China's rapid urbanization has boosted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y and society, but it is also confronted with tremendous challenges. The multidisciplinary research has promoted the issue of National New-type Urbanization Planning, which indicates the transformation of China's urbanization strategy. Further research, however, is needed to explore the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 of China's new-type urbanization. The paper summarizes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China's urbanization and points out its characteristics, which includes peri-urbanization, special national conditions, complicated factors and governance system. China's urbanization makes a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world. Moreover, the literature demonstrates the significance of urbanization to the discipline of human and economic geography and the scientific connotations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which refers to peiple-oriented, harmonious, inclusive and sustainabl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humanism transformation, new-type urbanization should transform from population urbanization to people-oriented urbanization. There are six crucial scientific issues: people-oriented urbanization and equalization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urbanization with integrated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urbanization in the context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carrying capability and climate change, diverse regional modes, spatial effect and mechanism, as well as big data and innovation of technical methods. The paper makes efforts to illustrate a framework of China's new-type urbanization connotation, which provides references for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olicy formulation.

Keywords： new-type urbanization ;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 people-oriented urbanization ; sustainable urban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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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星, 叶超, 陆大道, 隋昱文, 郭莎莎. 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与建构[J]. 地理学报, 2019, 74(4): 633-647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904002

CHEN Mingxing, YE Chao, LU Dadao, SUI Yuwen, GUO Shasha. Cogni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for new-type urban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J].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9, 74(4): 633-647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904002

1 引言

城镇化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和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改革开放以来,伴随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国经济社会大发展,城乡居民生活也随之改善。但是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主流”观点认为一些发展中国家是过度城镇化,而中国是城镇化严重滞后;根据诺瑟姆理论,中国城镇化水平在30%~70%之间是城镇化加速发展阶段,中国城镇化需要顺应世界潮流,不失时机的推进实施加速城镇化战略。1996年,中国城镇化率正好达到30%,2000年城镇化率达到了36%,这正好是处在需要“加速”发展的时期。正在这个时候,应邀来华参加论坛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斯蒂格列茨把中国的城镇化与美国的高科技并列为影响21世纪人类发展进程的两大关键因素的说法传开了,这也成为地方政府追求城镇化高速发展的依据之一,无论政府工作报告还是研究文献大都将城镇化率高速增长视为重要指标。然而,持续的高速城镇化逐渐出现了“冒进”现象^[1,2],特大城市和城市群地区持续扩张与资源环境综合承载力约束之间的矛盾也加剧^[3]。以人文与经济地理学者领衔、以资源环境科学和城市区域科学学者为主体的学者,就城镇化规律认知^{[4,5,6,7,8,9,10,11,12,13]}、不同类型区城镇化问题^{[14,15,16,17,18,19]}、不同区域城镇化模式^{[20,21,22,23]}、城镇化动力机制^{[24,25,26,27,28,29,30]}等开展了深入研究,并取得一系列重要研究进展,对《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简称“新型城镇化规划”）的出台产生重要影响。这也标志着中国城镇化方向的重大调整。对城镇化的一些发展规律和观点看法也渐渐得以澄清和修正,曾经常见的“世界城镇化不断加速”“实施加速城镇化”等提法也逐渐淡出了政府文件和报告。注重城镇化发展质量成为普遍共识,发展目标也转向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即使是一些仍然坚持中国城镇化严重滞后的学者也转向认为是人的城镇化滞后,而非人口城镇化率和速度的滞后。

新型城镇化是对过去城镇化道路的反思和调整,也是中国城镇化研究和实践的新起点。但如何进一步推动城镇化健康、持续的发展,仍是一个重要的学术问题。人文与经济地理学具有明显的交叉学科性质,是一门研究真实世界、“接地气”的学科,在国家战略决策和社会实践中扮演着重要角色^[31],地理学家的知识结构也更有利于在城镇化领域发挥重要作用^[32]。同时,人文与经济地理学也受到西方中心主义的影响。一方面,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学术界引入城镇化的概念、理论和范式大多来自西方,主要是基于西方城镇化与经济社会发展经验;另一方面,国际一流期刊设置了发表论文准入性门槛,西方人文与经济地理学的主流价值观和理论范式才被认可为“正统”^[33]。这种直接借用西方的既有城镇化理论和范式的局限性也日益凸显。中国特色城镇化的演化机制较发达国家和地区要复杂得多,西方模式不完全适合甚至不符合中国城镇化和城市发展的实际^[34]。从国情和现实问题出发,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自信和自觉,以科学规范、跨学科交叉与新方法引进推进城镇化研究无疑非常重要^{[35,36,37,38]}。中国新型城镇化蓬勃发展的实践也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研究素材和机遇。目前最为迫切和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如何科学认识新型城镇化?如何正确理解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本文在归纳中国城镇化独特性的基础上,阐述其对世界的贡献及学科意义,分析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并提出未来需要聚焦的重要议题,为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提供科学认知,进而为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的顺利实施提供思路借鉴。

2 中国特色城镇化的独特性、世界贡献与学科意义

2.1 中国特色城镇化的独特性

（1）中国特色城镇化的“巨幅画卷”。中国城镇化进程波澜壮阔,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由农民向市民、由农村向城镇的大转移,这种转移的速度和规模非常惊人。1978-2018年,中国城镇化率从17.92%快速上升到59.58%,年均增长1.04个百分点;城镇人口从1.7亿快速增加到8.3亿,增长了4.8倍;与此同时,农村人口从7.9亿下降到5.6亿,农村人口规模下降了2.3亿;此外,建设用地面积从1986年的10161 km²快速增加到2016年的52761 km²,增长了5.2倍。中国城镇化发展速度和规模均是空前的。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回顾十八大以来的辉煌成就时指出,“城镇化率年均提高一点二个百分点,八千多万农业转移人口成为城镇居民。”

（2）候鸟式农民工群体与半城镇化特征。半城镇化特征主要体现在社会性和空间性两个方面。从社会性来看,出现了日益扩大的候鸟式农民工群体,留守妇女、老人与儿童等问题突出,中国式春运等现象都与此密切关联。中国农民工数量继续增长,2016年农民工总量达到28171万人,比上年增加424万人。其中,外出农民工16934万人,本地农民工11237万人。这些人被统计为城镇常住人口,但实际上,多数人并没有达到城市生活水准,也没有真正融入城市社会。从空间性来看,出现了较为普遍的“村村像城镇,镇镇像农村”的独特半城镇化景观^[39]。此外,城镇化进程中城乡差距扩大,农村面临空心化风险。

（3）中国基本国情的特殊性与有限宜居空间。中国不同地区的自然基础存在着巨大差异,地势上存在三大阶梯,青藏高原是中国最高一级地形阶梯,平均海拔大于4000 m,气候寒冷,人口密度低。大兴安岭、太行山和伏牛山以东是中国地势最低的第三级阶梯,多为海拔500 m以下的平原与丘陵,主要包括东部沿海地区、东北地区和中部地区,水热条件较好。中间为第二级阶梯,海拔大多在1000~2000 m的高原与盆地。大致相应形成了三大自然区：东部季风气候区、西北干旱和半干旱区以及青藏高寒区。地势三大阶梯和三大自然区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中国城镇化发展和经济社会活动的宏观框架和基本格局。同时,中国山地多,平地少,约60%的陆域国土空间为山地和高原等,宜居国土空间有限。

（4）影响因素的同步交织与系统复杂性。中国拥有城镇化和经济增长的双重丰富又曲折的发展实践经历,有着特定的民族文化和历史文化传统,形成于特定的时代背景和制度背景之下,影响因素复杂而又交织,由此也孕育了中国城镇化道路的复杂性。经济全球化、信息化与信息技术革命、创新发展与技术研发、交通技术大幅度提高以及服务业大发展等的各种新因素涌现,中国城镇化发展的影响因素日益复杂且相互交织,城镇化需要与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等协同推进。

（5）独特的治理体系与体制机制。中国城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政府主导城镇化模式,通过制订法律法规、制定和执行公共政策等手段,对城镇化进程加以推动、引导和调控,在人口向城市迁移、要素向城市集聚、城市的内部结构调整和外部扩张、城市之间的竞争与协调,以及城乡关系调整等方面起着基础和主导作用。政府在城镇化进程中至少承担着4种角色：城镇化战略的制定、城镇化制度的供给、新城新区建设的推行、城镇化绩效的评价。以中国特色的户籍制度、土地所有制以及政府对一级土地开发市场垄断等为代表的一系列城镇化相关的治理政策,确实在一定阶段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在当前却不同程度的面临着变革、创新和完善,以适应城镇化新发展。

2.2 中国城镇化对世界的巨大贡献

1986-2016年,世界人口城镇化率由41.5%提高到54.3%,30年间提高了12.8个百分点。与此同时,中国城镇化率从24.52%快速上升到57.35%,从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逐渐实现了反超。借鉴贡献率的相关计算方法^[40]：

$Δ U = U^{*} - U = \frac{C^{*}}{P^{*}} - \frac{C}{P} = \frac{\sum^{} {U_{i}}^{*} {P_{i}}^{*}}{P^{*}} - \frac{\sum^{} U_{i} P_{i}}{P} = \sum^{} (\frac{{U_{i}}^{*} {P_{i}}^{*}}{P^{*}} - \frac{U_{i} P_{i}}{P})$ （1）

$G_{i} = \frac{{U_{i}}^{*} {P_{i}}^{*}}{P^{*}} - \frac{U_{i} P_{i}}{P}$ （2）

$R_{i} = \frac{G_{i}}{Δ U}$ （3）

式中：世界期初和期末的城镇化率分别为 $U$ 和 $U^{*}$ ;城镇人口为 $C$ 和 $C^{*}$ ;总人口为 $P$ 和 $P^{*}$ ; $Δ U$ 为研究期内世界城镇化水平的提高量; $i$ 为国家。则各国对研究期内世界城镇化水平提高的贡献为 $G_{i}$ ,贡献率为 $R_{i}$ 。

1986-2016年,中国是对世界城镇化率贡献最大的国家,高达42.32%。同期,世界上城镇人口总量排名前10位的其余9个国家,印度、巴西、印度尼西亚、墨西哥、尼日利亚、巴基斯坦对世界城镇化率的贡献率分别为14.91%、3.21%、7.73%、1.95%、5.89%、3.49%,美国、日本、俄罗斯的城镇化贡献率分别为-0.67%、-2.27%、-5.38%,将世界上其他国家作为整体,城镇化的贡献率为28.77%,也远低于中国的贡献率。从分时间段来看,1986-2000年,中国贡献率在波动中提高,从40.51%提高到47.9%;2000-2005年,中国贡献率呈现缓慢下降趋势;2005-2016年,中国贡献率呈较明显下降趋势,从45.26%下降到35.81%,但仍然保持35%以上的高贡献率（图1）。此外,世界城镇人口规模由1986年的20.36亿增加到2016年的40.27亿,城镇人口增加1倍,其中亚洲城镇人口规模由1986年的8.76亿增加到2016年的21.32亿。1986-2016年,中国城镇人口规模增加了5.31亿,占世界新增城镇人口规模的26.69%,超过世界1/4占比;占亚洲新增城镇人口规模的42.29%,接近1/2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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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1986-2016年世界城镇化率的分国别、分时段贡献率

Fig. 1 The contribution of different countries to the global urbanization from 1986 to 2016

因此,中国城镇化毫无疑问在1986-2016年间一直是世界城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主要推动力量,促进了世界城镇化进程的大发展,伴随着城镇化大发展也带动了世界经济增长和复苏步伐。未来中国仍将有数以亿计的农业人口进入各级城市,这对中国、对世界都将产生积极和深远的影响,中国城镇化孕育着巨大发展机遇,当然也面临着可持续发展的巨大挑战。从全球视野来看,中国城镇化发展恰好处于承上启下的中间阶段,具有承前启后的性质特点。一方面,欧美等发达国家的城镇化已进入了成熟阶段,在城镇化发展道路、经验、模式、技术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中国要积极向发达国家学习城镇化的经验,这样的经验对于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有着很好的启示意义。另一方面,中国城镇化水平又比一些欠发达国家要高,中国城镇化发展历程和经验为全球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在城镇化发展、消除贫困、拉动就业、改善基础设施、促进经济增长等方面提供了很好的示范和样本作用。当然,中国高速城镇化面临的困难与挑战也可以提供借鉴,避免一些弯路和教训。因此,城镇化的全球合作拥有良好前景,中国在世界城镇化进程中扮演着重要的纽带角色和作用。

2.3 学科意义

城镇化研究是一个跨学科议题。近年来,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 SCI）和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 SSCI）文献库与中国知网（CNKI）核心期刊文献库中关于城镇化的研究论文总体上快速增加（图2a）。其中,SCI/SSCI收录的城镇化论文数量在1995年后迅速增长,到2017年已达到480篇;CNKI库收录的城镇化论文数量自2000年起大幅增长,2014年达到峰值2741篇,此后却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随着新型城镇化规划的发布,相关中文研究数量却大幅下降了。其主要原因可能在于中国城镇化研究进入了新阶段,研究难度和深度在不断增加。从学科分布上看,CNKI收录的城镇化相关论文主要集中在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农业经济、经济体制改革、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建筑科学、人口学、社会学与工业经济等领域方向（图2b）。SCI/SSCI收录的城镇化相关论文主要涵盖环境、生态、城市、地理、资源、经济、大气、地球科学、规划发展与公共环境等领域方向（图2c）。这充分凸显了城镇化议题的重要学科意义和价值,该议题处于多学科交叉领域,具有广泛的综合性特点,城镇化是地理、规划、资源、经济、人口、城市、地球科学等多学科关注的热点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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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1992-2017年城镇化相关中英文学术论文发表情况

Fig. 2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literatures on urbanization from 1992 to 2017

从地理学,尤其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来看,城镇化议题的学科意义更为突出。地理学着重研究地球表层人与自然的相互影响与反馈作用^[41]。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强烈地改变了中国自然结构和社会经济结构,从注重由自然支配的环境变化转移到人类支配的环境变化^[42]。城镇化是一个关于国家发展和区域发展的重大领域^[32],是陆地表层最重要的人文过程主导的综合地理过程,人文和自然作用机理复杂。从中国城镇化过程及特点出发,阐述这种独特性及其变化与驱动力。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方面的总结和创新并寻求理论突破,以及定量模型方法的提升和发展^[43,44,45]。由于中国城镇化发展的独特性,对世界城镇化的重要贡献,为中国城镇化研究提供了极为丰富的土壤,及时总结城镇化经验和教训,迫切需要多学科学者共同努力,逐步建立起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的自主理论方法创新及文化自信,成长为国际上有影响力、有话语权的学科领域方向,最终实现中国在城镇化这一交叉学科领域研究可以并跑甚至领跑国际学术同行的目标。

3 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

新型城镇化的理论内涵至少包括4方面内容：人本性、协同性、包容性和可持续性（图3）,实现从结构主义到人本主义转变下从“人口城镇化”到“人的城镇化”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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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新型城镇化的理论内涵

Fig. 3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3.1 人本性

新型城镇化反映出城镇化的价值理念由结构主义向人本主义转换。结构主义强调事物中相互连接的要素存在决定与被决定的状态;而后结构主义虽然承袭了结构主义对事物关系的链接性,但反对决定和支配,反对固化、宏大的结构,认为存在一个多样化的、不断生成的过程^[46]。人文主义或人本主义是讨论个体的、个性的（人）与集体的人（文）发展变化的思想或学问。人文主义地理学因而也有两个对应：在个体层面强调价值观、个性、感情、心理与地理学的空间、地方之间的关系;在文化层面强调从历史、哲学、社会和组织行为、经济与政治集团综合思考它们与地理之关系^[47,48]。作为同时并起的两个西方地理学学术流派,结构主义地理学更注重社会结构动力,而人文主义地理学则从个体情感与价值观对空间的理解上升到不同尺度上的地方感^[49]。城镇化的发展应更多地体现“以人为本”的3种至关重要的益处或满足感,即身份（认同）、安全和激励^[50]。人本主义理念渗透到所有从大到小的事件之中。两种理论思潮互相补充与发展,将构建出更具开放性与包容性的思想或理论。因此,地理学中的结构主义与人文主义思潮一直在发展和延续,而且在批判性思考的基础上不断进行思想更新,这些思想也深刻地促进了城镇化的理论内涵。尤其是空间的多尺度“解构—重构”与“以人为本”的空间聚焦,为“人口城镇化”向“人的城镇化”发展理念的转变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3.2 协同性

由于城镇化是由传统的农业社会向现代城市社会发展的转变过程,这个过程具有人口向城镇集中、经济向非农转变、土地景观变化等多要素内涵,“城镇化是多维的包含社会空间的复杂过程”^[51]。由于城镇化的综合性特征,因此城镇化的多维要素,如人口、土地、经济和社会等关键要素,在城镇化进程中应保持协同关系。已有研究表明,中国快速城镇化进程中,以经济增长和地域景观的快速演进为主要特征,其次是人口城镇化,最后是社会城镇化。其中,人口、经济、社会、土地各个子系统在不同阶段也具有不同的演变特点^[30]。在2014年国家发布的新型城镇化规划中,明确指出过去快速城镇化面临的突出矛盾。其中,第一条就是大量农业转移人口难以融入城市社会,市民化进程滞后,第二条是土地城镇化快于人口城镇化,建设用地粗放低效。这两条矛盾所反映出的问题归根结底都在于城镇化进程中多要素之间的不协同,有的要素过快,有的要素偏慢,前者主要是社会要素城镇化发展不足,后者主要是土地要素快于人口要素的演进,这都会导致城镇化这个复杂系统出现矛盾和问题,进一步阻碍了城镇化的健康发展。因此,城镇化中多维要素应保持相适应和匹配的速度演进,以促进实现新型城镇化,通过定量评估城镇化进程中人口、土地和经济等要素的演化过程及其协同水平,识别要素间演化的关联参数及其阈值范围,按照城镇化进程中不同阶段深入分析各要素间协同演进的区域差别化模式。协同性还应在空间格局上有所体现,即逐步实现空间均等（spatial equity）和空间正义（spatial justice）^[52],即人口、经济和土地以及社会要素城镇化在空间的集疏过程相匹配。在新型城镇化背景之下,综合考虑各地区实际接纳和实现人口市民化的规模和水平,以人的城镇化为核心,匹配相应的建设用地指标等,促进城镇化各要素在空间上的有序流动和协同发展。

3.3 包容性

2007年,亚洲开发银行（Asian Development Bank, ADB）发布了《Defining and Measuring Inclusive Growth: Application to the Philippines》的报告,提出并定义了“包容性增长”的概念,认为确保经济增长的机会要最大可能分享给所有人,尤其是贫困人群（available to all,particularly the poor）^[53]。包容性强调了更加公平的发展理念,这种理念对于新型城镇化非常重要。新型城镇化的包容性内涵主要体现在城乡统筹、流动人口、脆弱群体3个方面。① 城镇化本身就是一个国家和区域尺度的发展问题,而不是单纯的城市发展,简单的说任何一个城市建成区的城市化水平没有实际意义。城乡之间的关系是彼此孤立还是互动互促,关系到城镇化的长远发展。总体而言,过去城镇化进程更加关注城市,而相对忽视乡村发展,城乡之间绝对收入差距不断扩大,乡村甚至出现了空心化的危机。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战略紧密结合,推动城乡统筹发展。② 日益增长的城市流动人口问题,新生代农民工普遍出现“进不了城、回不了村”的情况。一方面,随着近年来持续增长的住房等城市公共服务成本的快速上升,多数农民工的收入水平越来越难以在城市实现安居,往往只能合租、群居。2017年11月18日北京大兴区西红门镇“聚福缘公寓”火灾夺走了19人的生命,而这个所谓的聚福缘公寓实际上是典型的集储存、生产、居住功能为一体的工业大院,地下一层是冷库仓储,一层是商业作坊,二层、三层是居住,安全风险隐患极大。另一方面,新生代农民工往往习惯了在城市生活,多数已经对农村生产劳动并不熟悉,也不愿意回到农村。这是城镇化快速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突出矛盾,也是新型城镇化着力的重点。③ 关于脆弱群体,脆弱群体既包括在农村地域空间上留守的家庭妇女、老人和儿童,难以享受到日常的家庭亲情感知环境,也难以享受较好的物质生活条件。还包括城市贫困人群,由于城市住房等价格攀升,城市居民也开始出现阶层分化,既有老市民和新市民的分化,也有不同行业不同收入阶层等的分化,这种分化导致城市出现了新的二元结构,新的不公平以及在城市地域空间上出现的空间分区等现象引起广泛关注。

3.4 可持续性

过去城镇化发展较少考虑资源环境本底的承载能力,全国各地区城镇化都已较快速度发展,这种粗放式城镇化发展模式带来了严重的资源环境负面效应,而资源环境负面效应又反馈到了城镇化发展速度和质量上来。中国城镇化率已经接近60%,逐渐步入中后期提升质量的发展阶段。而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美好生活向往也一定要求的不仅仅是物质生活条件,而是包括优质的宜居环境,包括清洁空气、干净的水资源、安全无污染的耕地资源、美丽的自然景观以及合理的碳排放规模等。新型城镇化发展充分考虑与水土资源和环境承载力保持一致,从根本上改变城镇化不重视自然地理环境的不足,根据不同地区资源环境的承载能力,合理确定区域范围内城市的数量、规模和空间集聚形态及分布,进一步优化国土空间格局,加强城镇化与资源保障和环境（包括生态承载能力）支撑能力的科学评价,通过科学监测、动态评估、及时预警,为新型城镇化提供关键保障。此外,气候变化情境下城镇化发展及适应也是新型城镇化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最新的第五次气候变化评估报告,《Working Group 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3: 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报告认为气候变暖事实更确凿,而且与人类活动关系密切^[54];《Working Group I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4: Impacts, Adaptation, and Vulnerability》报告聚焦气候变化影响、适应于脆弱性,认为人类系统对气候变化风险,尤其是对极端气候,有着明显脆弱性和暴露度^[55];《Working Group II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4: Mitigation of Climate Change》报告主要观点是人类活动排放显著增长,促使全球和区域气候发生变化,通过减排政策措施和手段减缓气候变化,促进可持续发展^[56]。全球城镇化过程显著地影响着地球表层结构改变,尤其是重点城市群地区和大都市区,中国1992-2013年的夜间灯光指数强度显著增加（图4）,城镇化也增加了能源使用和温室气体排放。因此,可持续性是新型城镇化的重要内涵,至少包括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生态多样和气候变化适应的新型城镇化发展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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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1992年和2013年中国夜间灯光指数强度对比

Fig. 4 Comparison of China's nighttime light index intensity in 1992 and 2013

4 新型城镇化研究的重点议题

围绕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4个方面,针对当前城镇化发展面临的突出矛盾和新问题,提出新型城镇化研究的6个方面重点议题：基本公共服务、城乡综合过程与协同、资源环境与气候变化、多样化区域模式、空间生产机制以及技术方法创新等,这些议题和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有着密切联系,这些议题是4个方面理论内涵的关联和复合,但是不同议题有着各自侧重的重点内涵方向（表1）。

表1 重点议题与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关联性

Tab. 1 The relevance between the key issues and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公共服务	综合过程	资源环境	区域模式	空间生产	技术方法
人本性	+++	++	++	+	++	++
协同性	++	+++	++	+++	+	++
包容性	+++	+	+	+	+++	++
可持续性	+	+++	+++	++	+	++

注：+++,关联度较强;++,关联度中等;+,关联度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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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人的城镇化与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

着力构建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解决民众生活生产需求、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和谐发展、符合中国国情的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发展理论和模式。围绕人的城镇化,深入分析流动人口群体的规模、特征、分布格局与迁移机制等,积极推动具备一定条件的农民工实现市民化,在各级各类城市能够安居乐业,努力提高东部地区城市的开放性和包容性,使农民工群体和城市弱势群体能够共享城市里医疗、教育、保障、文化体育等各项基本公共服务,逐步实现大、中、小城市的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同时,通过与乡村振兴战略的融合,推进城乡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实现城乡统筹的新型城镇化。此外,对人的城镇化的关键难点之一住房问题给予关注,对中国住房总量、住宅结构、职住平衡、住房去库存等及其与农民工市民化关系开展深入研究,促进住房回归到居住属性为主。

4.2 城镇化城乡综合过程与协同研究

过程研究是地理学研究的重点内容,也是学科科学化的重要路径之一。城镇化作为最为显著的人文与经济地理过程,加强对城镇化综合过程的集成研究,深入理解这一过程的动因、阶段、演化和趋势等科学问题。不仅要分析城镇化过程中人口、经济、土地和社会等各要素的城乡演化过程,还要建立人口向城镇集聚、经济增长与非农就业岗位以及土地非农化利用之间的综合分析框架与模型,分析转变过程及格局,进而识别城镇化过程中多元要素演变的协同参数和阈值,探索相互之间的协同演化模式,在此基础上探究城镇化多维要素城乡空间演化的特征及规律。研究城镇化中后期的动力机制变化,科技创新是推动新旧动能转换和城镇化发展升级的重要力量,以及城镇化发展的新产业支撑,如现代服务业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旅游+、智能制造、一二三产业融合、信息化与电商等,也是值得关注的研究方向。

4.3 资源环境承载与气候变化适应下城镇化

新型城镇化必须充分考虑资源环境承载^[57]以及对气候变化的适应^[58]等新问题。如城镇化和空气雾霾之间关系,如何打好“蓝天保卫战”?建立城镇化发展的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监测预警机制,从资源环境承载力内涵出发,探究资源、环境等构成的承载体和人类城镇化活动之间关系,遴选基础指标进行地域全覆盖评价,针对不同类型地区确定各类专项指标的关键阈值并进行分类评价,最后进行复合,从资源环境约束人口与城镇化发展的合理规模等阈值开展的超载预警,也要识别关键约束指标并提出应对路径。此外,随着气候变化影响的持续增强,城市人口密度大、人工建筑物密度高,易受气候变化不利影响,城镇化适应气候变化任务十分繁重,统筹考虑城镇化合理发展和保护气候的双重目标,调整城镇化发展方式以适应不断变化的气候,加强绿色、低碳的新型城镇化探索。

4.4 多样化区域模式与典型区域

中国国土面积广大,各地区自然本底、经济社会基础、历史文化和民族习惯等存在显著差异,新型城镇化在不同地区应探索多样化的区域模式。国家陆续公布了三批新型城镇化试点地区,及时开展自下而上的经验总结,开展独立客观的第三方评估,凝练新型城镇化的区域模式。从四大板块来看,东部发达地区城镇化质量提升模式、中西部地区人口就近城镇化模式以及东北地区城镇化与工业化融合发展模式。从不同地带性特征来看,土地资源约束下的山地城镇化模式,水资源约束下的绿洲城镇化模式,传统农区和垦区的城镇化模式,以及海岸带城镇化模式等。此外,新型城镇化问题十分复杂,需要选择一些典型区域,围绕独特科学问题,开展持续深入的示范研究。如,加强京津冀新型城镇化多维要素的区域协同发展研究,开展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发展研究等。

4.5 城镇化与人文社会空间效应及机制

城镇化也是一种人文和社会过程,社会空间及其生产是城镇化的重要内容^[59]。空间的生产自20世纪70年代提出以来就成为城市研究的理论范式之一。首先是20世纪下半叶以来,人文和社会科学领域广泛的“空间转向”^[60],使得从“空间中的生产”（production in space）转向“空间的生产”（production of space）^[61]。21世纪,更是进入了“空间”的时代。城镇化过程中的空间问题与社会过程是交错共生的,空间性与历史性、社会性同样重要,城镇化和空间的生产则是彼此交织^[62]。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快速城镇化是以空间生产为最大特征。这种特征具体表现为超大规模的土地利用和空间扩张、超快的发展速度、超常规的政府主导型发展以及超高的资源环境风险和依赖^[63,64],以及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化的演变、城市“新移民”社会网络与空间分异等^[65,66]。因此,对城镇化进行多尺度的理论与实证分析,进而发现和解释中国城镇化的社会空间效应和演化机制,对西方城镇研究的社会、文化、制度转向等相关理论的批判式引入与创新,也有助于中国未来城镇社会问题解决与学科方向的全面发展。

4.6 大数据与城镇化研究的技术方法创新

近年来,大数据及其应用研究成为新的热点,大数据在城市群空间结构分析与规划应用等领域也得到了初步进展。Nature和Science等国际刊物相继出版专刊来专门探讨对大数据的研究。倘若能够更有效地组织和使用数据洪流,人们将得到更多的机会发挥科学技术对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尽管大数据仍然存在一些争议,但是其对人文地理学的城市与区域发展分析和模拟研究具有重要意义^[67,68]。以人文经济地理学基础理论方法为重要支撑,开展面向城镇化的大数据挖掘,探索获取不同尺度上的多源大数据,分析城镇化的形态格局、城镇体系、居民行为轨迹和社会联系网络等特征,有望为大数据在新型城镇化的研究提供一种可能经验模式和技术方法突破。此外,区域空间结构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重要内容,也是城镇化重要内容,在传统点线面空间结构研究基础上,高精度模拟空间结构趋势面及其演化过程,分析和评估基本公共服务的设施和服务水平的空间分布及可达性特征,探索空间正义等理论和实践问题。

5 结论与讨论

中国的新型城镇化急需理论构建与实践创新。在理论创建上,“中国特色”是基于中国国情和本土化的需要进行思想和理论创新。这既是科学认知城镇化问题的现实基础,也是应对“西方中心论”的理论倾向的必然。学术界始终在探索理论创新的路径或模式,致力于改变“西方中心主义”的城镇化研究,在中国特色城镇体系规划、城市全球化过程等方面取得明显进展。中国已经进入了新型城镇化的发展阶段,中国特色的城镇化已经积累了丰厚的实践经验,无论从实践经验和理论储备上加强自主理论和方法创新都正逢其时。当然,何为“西方”,何为“中国”,这些界定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和趋于复杂。使得城镇化研究既充满挑战,也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

本文构建了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框架,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至少包括4方面内涵：人本性、协同性、包容性和可持续性。仅以人口城镇化率来评价城镇化越来越难以反映城镇化实质^[69]。而新型城镇化的核心是实现人的城镇化,发生的宏观背景变化在于从结构主义发展思路到人本主义的转变。结构主义路径关心的是城乡人口结构转变,宏大的经济结构和社会阶层演变,以及人口城镇化率的结构变化。但新型城镇化更强调人的基本公共服务、人地协调、社区发展、地方性、日常生活以及城市中人的权利。这就需要转变传统的以空间生产为主要逻辑、人口和工业化主导的城镇化模式,探索和实现以良好的人居生活、地方文化、社会正义与市民权利为核心的新城镇化道路。这个过程也许是漫长且充满矛盾的,但在价值和理念上无疑是现今新型城镇化的追求。正如十九大报告中指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城镇化是为了实现人们的生活更加美好的目标。为达到这一目标,需要跨学科、跨领域、跨国界的理论与实践交互。地理学,尤其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因其学科特性和传统,在其中将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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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u Dadao, Yao Shimou. A scientific thought about urbanization progress in China . Human Geography, 2007, 22(4): 1-5, 2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推动了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并大大提高了居民的生活生产条件。然而,近十年来,我国城镇化却脱离了循序渐进的原则,出现了"冒进式"城镇化的现象。本文通过合理评价我国城镇化速度、正确对待我国城镇化进程、科学分析"冒进式"城镇化与空间失控的原因等几个方面的深刻阐述之后,提出了我国城镇化健康发展的规划策略。 [陆大道, 姚士谋. 中国城镇化进程的科学思辨 . 人文地理, 2007, 22(4): 1-5, 2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推动了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并大大提高了居民的生活生产条件。然而,近十年来,我国城镇化却脱离了循序渐进的原则,出现了"冒进式"城镇化的现象。本文通过合理评价我国城镇化速度、正确对待我国城镇化进程、科学分析"冒进式"城镇化与空间失控的原因等几个方面的深刻阐述之后,提出了我国城镇化健康发展的规划策略。
[2]	Lu Dadao, Yao Shimou, Li Guoping, et al.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urbanization process based on China's conditions . Economic Geography, 2007, 27(6): 883-887.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0-8462.2007.06.00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推动了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并大大提高了城镇居民的生产生活条件。然而,近10多年来,我国城镇化速度却脱离了循序渐进的原则,忽视了城镇化的质量与可持续发展,出现了"冒进式"的城镇化现象。文章通过我国城镇化过速发展与空间失控的原因分析研究,建议采取严格而多方面的综合措施,遏制"冒进式"城镇化和空间失控的严重趋势。使我国城镇化严格按照循序渐进的原则,走一条资源节约型即"高密度、高效率、节约型、现代化"的道路。 [陆大道, 姚士谋, 李国平, 等. 基于我国国情的城镇化过程综合分析 . 经济地理, 2007, 27(6): 883-887.]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0-8462.2007.06.00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推动了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并大大提高了城镇居民的生产生活条件。然而,近10多年来,我国城镇化速度却脱离了循序渐进的原则,忽视了城镇化的质量与可持续发展,出现了"冒进式"的城镇化现象。文章通过我国城镇化过速发展与空间失控的原因分析研究,建议采取严格而多方面的综合措施,遏制"冒进式"城镇化和空间失控的严重趋势。使我国城镇化严格按照循序渐进的原则,走一条资源节约型即"高密度、高效率、节约型、现代化"的道路。
[3]	Fan Jie, Liu Yi, Chen Tian, et al. The key strategies and innovative thinking for optimization on spatial pattern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 Bulletin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2013, 28(1): 20-27. URL [本文引用: 1] [樊杰, 刘毅, 陈田, 等. 优化我国城镇化空间布局的战略重点与创新思路 . 中国科学院院刊, 2013, 28(1): 20-27.] URL [本文引用: 1]
[4]	Zhou Yixing. Thoughts on the speed of China's urbanization . City Planning Review, 2006(b11): 32-3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提出中国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城镇化水平达到25%上下后就进入了中期加速阶段;中国近期城镇化的超高速增长主要是口径调整的结果,有水分;我国沿海部分发达地区正在经历韩国和日本历史上有过的超高速城镇化,但是不能要求在全国尺度上重现这样的超高速;我国未来的城镇化进程应当和经济增长、资源、环境保持相对的平衡,要避免“过度城镇化”;我国当前的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在总体上已经基本相适应,应该更多地关注城镇化的质量。 [周一星. 关于中国城镇化速度的思考 . 城市规划, 2006(b11): 32-3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提出中国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城镇化水平达到25%上下后就进入了中期加速阶段;中国近期城镇化的超高速增长主要是口径调整的结果,有水分;我国沿海部分发达地区正在经历韩国和日本历史上有过的超高速城镇化,但是不能要求在全国尺度上重现这样的超高速;我国未来的城镇化进程应当和经济增长、资源、环境保持相对的平衡,要避免“过度城镇化”;我国当前的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在总体上已经基本相适应,应该更多地关注城镇化的质量。
[5]	Gu Chaolin, Wu Liya. Review of productions of the research of China's urbanization . Urban Problems, 2008(12): 2-1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论述了中国城市化研究的主要成果,包括中国城市化政策研究、中国城市化特征研究、中国城市化动力机制研究、中国城市化过程研究、中国城市化空间研究、中国乡村城市化研究、中外城市化比较研究、全球化对城市化的影响研究、区域城市化研究等九个方面的内容。 [顾朝林, 吴莉娅. 中国城市化研究主要成果综述 . 城市问题, 2008(12): 2-1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论述了中国城市化研究的主要成果,包括中国城市化政策研究、中国城市化特征研究、中国城市化动力机制研究、中国城市化过程研究、中国城市化空间研究、中国乡村城市化研究、中外城市化比较研究、全球化对城市化的影响研究、区域城市化研究等九个方面的内容。
[6]	Yao Shimou, Lu Dadao, Wang Cong, et al. Urbanization in China needs comprehensive scientific thinking: Exploration of the urbanization mode adapted to the special situation of China .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11, 30(11): 1947-1955. [本文引用: 1] [姚士谋, 陆大道, 王聪, 等. 中国城镇化需要综合性的科学思维 . 地理研究, 2011, 30(11): 1947-1955.] [本文引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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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i Xiaojian, Luo Qing. The coordinating ideas of new-form urbanization. China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14, 24(2): 47-53.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2-2104.2014.02.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针对城市化操作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本文从“人地关系”理论出发,提出新型城镇化本质上应强调城乡协调,全面整合城乡聚落体系,使大小不同、功能不同的各类聚落,形成统一和谐的整体;除了大、中、小城市及村镇协调发展之外,还应考虑景观城镇化与人口城镇化相协调,居住城镇化与公共服务城镇化相协调,有型的城镇化与无形的城镇文化相协调;在城镇化的进程中,政府作用应与市场作用协调,其中市场推动是主要的动力,政府只能根据市场规律,顺势而为,恰当助推;城镇化实施中,要注意上下协调,首先预测区域未来的人口发展趋势和城乡格局,再根据城乡聚落等级、规模结构和空间结构,规划每个聚落的区位及发展规模. [李小建, 罗庆. 新型城镇化中的协调思想分析 .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4, 24(2): 47-53.]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2-2104.2014.02.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针对城市化操作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本文从“人地关系”理论出发,提出新型城镇化本质上应强调城乡协调,全面整合城乡聚落体系,使大小不同、功能不同的各类聚落,形成统一和谐的整体;除了大、中、小城市及村镇协调发展之外,还应考虑景观城镇化与人口城镇化相协调,居住城镇化与公共服务城镇化相协调,有型的城镇化与无形的城镇文化相协调;在城镇化的进程中,政府作用应与市场作用协调,其中市场推动是主要的动力,政府只能根据市场规律,顺势而为,恰当助推;城镇化实施中,要注意上下协调,首先预测区域未来的人口发展趋势和城乡格局,再根据城乡聚落等级、规模结构和空间结构,规划每个聚落的区位及发展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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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Jin Fengjun. Urbanization as a spatial means for human beings' development .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13, 32(9): 1761-1767. https://doi.org/10.11821/dlyj20130901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With the turn of "produce in space" mode to the "spatial produce" mode, it is an unavoidable trend for human beings' development transferring from element paradigm to system paradigm. In modern society, the human beings should build and regulate the society with the concept of effective space, which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for people to manage the living space and adjus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the nature. City and country, which directly bear the function of politics, economy, and spatial welfare, are the two most universal spatial means for people to manage the world. City is a material space and a spatial opportunistic servo system created by human beings, and it is also the basic spatial mode for people's living with the integration of time, space, material, energy, information and capital. City has the function of politics, economy, culture and environment, and is a social spatial system with all kinds of meanings such as economic capital, political life, and power operation. Unquestionably, city is an effective spatial tool for managing and governing the living space, regulating spatial behavior, and providing sustainable welfare. [金凤君. 论城市化的空间工具效应 . 地理研究, 2013, 32(9): 1761-1767.] https://doi.org/10.11821/dlyj20130901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With the turn of "produce in space" mode to the "spatial produce" mode, it is an unavoidable trend for human beings' development transferring from element paradigm to system paradigm. In modern society, the human beings should build and regulate the society with the concept of effective space, which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for people to manage the living space and adjus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the nature. City and country, which directly bear the function of politics, economy, and spatial welfare, are the two most universal spatial means for people to manage the world. City is a material space and a spatial opportunistic servo system created by human beings, and it is also the basic spatial mode for people's living with the integration of time, space, material, energy, information and capital. City has the function of politics, economy, culture and environment, and is a social spatial system with all kinds of meanings such as economic capital, political life, and power operation. Unquestionably, city is an effective spatial tool for managing and governing the living space, regulating spatial behavior, and providing sustainable welfare.
[12]	Chen M, Liu W, Tao X. Evolution and assessment on China's urbanization 1960-2010: Under-urbanization or over-urbanization? Habitat International, 2013, 38: 25-33. https://doi.org/10.1016/j.habitatint.2012.09.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There has been a significant transformation in the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post-reform China. The nature and degree of urbanization is a subject of some controversy. This paper examines empirical data for 110 counties and employs a quadrant plots method involving estimation of several02parameters to analyze empirically the evolvement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during 1960–2010. There02are three periods of China's urbanization in the pattern of world, which is the rapid decline stage (1960–1978), the stable stage of ascension (1979–1995) and rapid promotion stage (1996–2010). Over the entire period, compared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 appears to be coordinated and at moderate levels. However, China's urbanization process has progressed faster than economic growth since 2004, and it is right time that China should rethink under-urbanization and it's countermeasure in development strategy. And the core of new stage of urbanization is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urbanization and to take little count of urbanization quantity.
[13]	Chen M, Zhang H, Liu W, et al. The global pattern of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Evidence from the last three decades . PloS one, 2014, 9(8): e103799.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one.0103799 URL PMID: 4123908 [本文引用: 1] 摘要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has been perplexing. In this paper, we identify the pattern of global change and the correlation of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using cross-sectional, panel estimation an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s (GIS) methods. The analysis has been carried out on a global geographical scale, while the timescale of the study spans the last 30 years. The data shows that urbanization levels have changed substantially during these three decades. Empirical findings from cross-sectional data and panel data support the general notion of close links between urbanization levels and GDP per capita. However, we also present significant evidence that there is no correlation between urbanization speed and economic growth rate at the global level. Hence, we conclude that a given country cannot obtain the expected economic benefits from accelerated urbanization, especially if it takes the form of government-led urbanization. In addition, only when all facets are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can we fully assess the urbanization process.
[14]	Chai Yanwei, Zhang Yan, Liu Zhilin. Spatial differences of home-work separation and the impacts of housing policy and urban sprawl: Evidence from household survey data in Beijing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1, 66(2): 157-166.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0200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制度转型与空间重构背景下,中国大城市的居住与就业空间关系发生明显变化,职住分离现象逐渐凸显。尽管城市地理学者逐步关注转型期城市居住与就业空间关系的变化对居民通勤行为的影响,然而深入探讨微观个体所承受的职住分离程度的差异性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仍然缺乏。基于对北京城市520户家庭、806个通勤样本的问卷调查数据,本文借助多元回归模型验证了居住区类型、家庭及住房状况、以及其他社会经济属性等居民职住分离程度差异性的影响,从而折射城市转型过程中宏观制度性及结构性因素（如土地市场化改革、住房政策、单位制度改革、城市空间扩展等）对个体日常生活经历差异性的影响。 [柴彦威, 张艳, 刘志林. 职住分离的空间差异性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 地理学报, 2011, 66(2): 157-166.]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0200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制度转型与空间重构背景下,中国大城市的居住与就业空间关系发生明显变化,职住分离现象逐渐凸显。尽管城市地理学者逐步关注转型期城市居住与就业空间关系的变化对居民通勤行为的影响,然而深入探讨微观个体所承受的职住分离程度的差异性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仍然缺乏。基于对北京城市520户家庭、806个通勤样本的问卷调查数据,本文借助多元回归模型验证了居住区类型、家庭及住房状况、以及其他社会经济属性等居民职住分离程度差异性的影响,从而折射城市转型过程中宏观制度性及结构性因素（如土地市场化改革、住房政策、单位制度改革、城市空间扩展等）对个体日常生活经历差异性的影响。
[15]	Luo Xiaolong, Tian Dong, Yang Xiaozhong. Rural transition of outflow viliage under the rapid urbanization: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middle Shanxi Province . Scientia Geograpica Sinica, 2012, 32(10): 1209-1213.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快速城市化进程中, 农村劳动力大量涌入城市, 乡村地区出现了诸多社会经济问题。在快速城市化的视角下, 特别是从城市化对乡村影响的理论角度, 对山西省中部地区的3 个典型村庄进行实证研究。研究发现, 农村劳动力外流现象十分突出, 有外出务工人员的农户家庭比例超过60%, 但也存在无特殊技能的高龄农民工回流的趋势。此外, 研究还发现乡村出现了农村老龄化、留守妇女、留守儿童教育、传统乡土社会瓦解等问题。这些问题是快速城市化进程中不容回避的问题。</p> [罗小龙, 田冬, 杨效忠. 快速城市化进程中的人口流出地乡村社会变迁研究: 对山西省中部地区的实证研究 . 地理科学, 2012, 32(10): 1209-1213.]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快速城市化进程中, 农村劳动力大量涌入城市, 乡村地区出现了诸多社会经济问题。在快速城市化的视角下, 特别是从城市化对乡村影响的理论角度, 对山西省中部地区的3 个典型村庄进行实证研究。研究发现, 农村劳动力外流现象十分突出, 有外出务工人员的农户家庭比例超过60%, 但也存在无特殊技能的高龄农民工回流的趋势。此外, 研究还发现乡村出现了农村老龄化、留守妇女、留守儿童教育、传统乡土社会瓦解等问题。这些问题是快速城市化进程中不容回避的问题。</p>
[16]	Zhang Pingyu. Urban regeneration: Theory and practice in China's new urbanization . City Planning Review, 2004(4): 25-30. https://doi.org/10.3321/j.issn:1002-1329.2004.04.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阐述了西方城市开发概念的变革和城市再生的理论问题;回顾了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城市更新改造的经验和教训;面对新型城市化趋势,从6个方面论述了我国城市再生的理论与实践问题. [张平宇. 城市再生:我国新型城市化的理论与实践问题 . 城市规划, 2004(4): 25-30.] https://doi.org/10.3321/j.issn:1002-1329.2004.04.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阐述了西方城市开发概念的变革和城市再生的理论问题;回顾了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城市更新改造的经验和教训;面对新型城市化趋势,从6个方面论述了我国城市再生的理论与实践问题.
[17]	Zhang Xiaolei, Du Hongru. New type of urbanization in arid zone of China: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and strategical choic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ath . Bulletin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2013, 28(1): 46-5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干旱区城镇是干旱区人类活动最为集中、人地关系最敏感的区域。干旱区城镇化是人类与自然环境相互适应、相互改变的过程。改革开放以来，干旱区城镇化水平显著提升，中心城市集聚扩散作用加强，绿洲城镇组群的区域协作加深，城镇发展的外部支撑条件改善。但城镇综合竞争力仍然不强，城乡差距日益突出，民生质量和公共服务水平有待提高，资源环境压力加剧。强化中心城市和绿洲城镇组群相互协调的空间组织模式、加强基础设施和民生设施建设、促进“三化”融合、推进干旱区生态文明建设和城镇协调发展是主要路径选择。 [张小雷, 杜宏茹. 中国干旱区城镇化发展现状及新型城镇化路径选择 . 中国科学院院刊, 2013, 28(1): 46-5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干旱区城镇是干旱区人类活动最为集中、人地关系最敏感的区域。干旱区城镇化是人类与自然环境相互适应、相互改变的过程。改革开放以来，干旱区城镇化水平显著提升，中心城市集聚扩散作用加强，绿洲城镇组群的区域协作加深，城镇发展的外部支撑条件改善。但城镇综合竞争力仍然不强，城乡差距日益突出，民生质量和公共服务水平有待提高，资源环境压力加剧。强化中心城市和绿洲城镇组群相互协调的空间组织模式、加强基础设施和民生设施建设、促进“三化”融合、推进干旱区生态文明建设和城镇协调发展是主要路径选择。
[18]	Fan Jie, Wang Qiang, Zhou Kan, et al. Preliminary research on spatial pattern of urbanization in mountainous areas of China . City Planning Review, 2013, 37(5): 9-15. URL [本文引用: 1] [樊杰, 王强, 周侃, 等. 我国山地城镇化空间组织模式初探 . 城市规划, 2013, 37(5): 9-15.] URL [本文引用: 1]
[19]	Fang Chuanglin. Progress and the future direction of research into urban agglomeration in China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130-1144.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9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Urban agglomeration has been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China's rapid industrial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over the last 30 years. Since the early 2000s, urban agglomeration has become the new regional unit participating in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r. China has declared urban agglomeration the main spatial component of new types of urbanization over the next decade as clarified at the first Central Urbanization Working Conference and in the National New-type Urbanization Plan (2014-2020). However, research on urban agglomeration remains weak and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From 1934 to 2013, only 19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contained the theme of urban agglomeration (0.55% of the total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and the first paper on urban agglomeration appeared less than 10 years ago. Despite a small number of divergent studies, this work has contributed to and guided the formation of the overall pattern of urban agglomeration in China. For example, spatial analyses have promoted the formation of the fundamental framework of China's urban agglomeration spatial structure and guided the National New-type Urbanization Plan; spatial identification standards and technical processes have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identifying the scope and ext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serial studies have facilitated pragmatic research; and problems with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have provided a warning for future choices and Chinese development. Future research into urban agglomeration in China should (1) review and examine new problems in China's urban agglomeration options and cultivation; (2) critically consider urban agglomeration when promoting the formation of the 5+9+6 spatial pattern; (3) rely on urban agglomeration to construct new urbanization patterns such as 'stringing the agglomerations with the axis, supporting the axis with the agglomerations'; and (4) deepen national awareness about resources, environment effects and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in high density urban agglomerations, management and government coordination innovation, the construction of public finance and fiscal reserve mechanisms, the technical regulation of urban agglomeration planning, and standards for identifying the scope and ext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方创琳. 中国城市群研究取得的重要进展与未来发展方向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130-1144.]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9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Urban agglomeration has been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China's rapid industrial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over the last 30 years. Since the early 2000s, urban agglomeration has become the new regional unit participating in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r. China has declared urban agglomeration the main spatial component of new types of urbanization over the next decade as clarified at the first Central Urbanization Working Conference and in the National New-type Urbanization Plan (2014-2020). However, research on urban agglomeration remains weak and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From 1934 to 2013, only 19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contained the theme of urban agglomeration (0.55% of the total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and the first paper on urban agglomeration appeared less than 10 years ago. Despite a small number of divergent studies, this work has contributed to and guided the formation of the overall pattern of urban agglomeration in China. For example, spatial analyses have promoted the formation of the fundamental framework of China's urban agglomeration spatial structure and guided the National New-type Urbanization Plan; spatial identification standards and technical processes have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identifying the scope and ext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serial studies have facilitated pragmatic research; and problems with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have provided a warning for future choices and Chinese development. Future research into urban agglomeration in China should (1) review and examine new problems in China's urban agglomeration options and cultivation; (2) critically consider urban agglomeration when promoting the formation of the 5+9+6 spatial pattern; (3) rely on urban agglomeration to construct new urbanization patterns such as 'stringing the agglomerations with the axis, supporting the axis with the agglomerations'; and (4) deepen national awareness about resources, environment effects and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in high density urban agglomerations, management and government coordination innovation, the construction of public finance and fiscal reserve mechanisms, the technical regulation of urban agglomeration planning, and standards for identifying the scope and extent of urban agglomeration.
[20]	Chen Wen, Song Weixuan, Yang Guishan. The situation, dynamic and trend of urbanization in the city concentrated area of Yangtze River Delta . Bulletin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2013, 28(1): 28-3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文章在探讨长江三角洲城镇密集区城市化发展现状的基础上，对其城市化的动力机制与发展模式进行了分析。认为该地区城镇化的动力机制在20世纪80年代以“自上而下型”和“自下而上型”双轨驱动为主；90年代开始，跨国资本成为驱动城镇化发展的重要动力之一；2000年以来则更多表现为多元要素驱动城镇化发展。在此基础上，对长三角地区未来新型城市化发展的新动向和新趋势进行了思考。 [陈雯, 宋伟轩, 杨桂山. 长江三角洲城镇密集区的城市化发展态势, 动力与趋势 . 中国科学院院刊, 2013, 28(1): 28-3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文章在探讨长江三角洲城镇密集区城市化发展现状的基础上，对其城市化的动力机制与发展模式进行了分析。认为该地区城镇化的动力机制在20世纪80年代以“自上而下型”和“自下而上型”双轨驱动为主；90年代开始，跨国资本成为驱动城镇化发展的重要动力之一；2000年以来则更多表现为多元要素驱动城镇化发展。在此基础上，对长三角地区未来新型城市化发展的新动向和新趋势进行了思考。
[21]	Liu Yansui, Yang Ren. The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and formation mechanism of the county urbanization in China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2, 67(8): 1011-1020. URL [本文引用: 1] [刘彦随, 杨忍. 中国县域城镇化的空间特征与形成机理 . 地理学报, 2012, 67(8): 1011-1020.] URL [本文引用: 1]
[22]	Gao Xiaolu, Ji Jue, Fan Jie. An analytical tool for identifying the regional structure of urban system .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34(1): 1-9.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通过分析城镇之间的空间关系，探讨了区域城镇空间格局的定量化识别方法。该方法包含3 个步骤：一是通过人口、产业或交通优势度的分析，识别具有较大发展潜力的城市、城镇或城镇集聚区（空间节点）。二是以空间节点之间的交通联系及其未来发展变化情况为依据，利用多维尺度分析方法展现城镇之间的空间关系（空间联系）。三是确定城镇空间影响范围，进而确定城镇空间体系的整体架构（空间圈域）。以广西西江流域7 个地级市为例，运用该方法,分析了2000 年以来广西西江黄金水道及区域性综合交通体系的建设对区域城镇体系产生的影响，对未来城镇空间格局的变化进行了预测。</p> [高晓路, 季珏, 樊杰. 区域城镇空间格局的识别方法及案例分析 . 地理科学, 2014, 34(1): 1-9.]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通过分析城镇之间的空间关系，探讨了区域城镇空间格局的定量化识别方法。该方法包含3 个步骤：一是通过人口、产业或交通优势度的分析，识别具有较大发展潜力的城市、城镇或城镇集聚区（空间节点）。二是以空间节点之间的交通联系及其未来发展变化情况为依据，利用多维尺度分析方法展现城镇之间的空间关系（空间联系）。三是确定城镇空间影响范围，进而确定城镇空间体系的整体架构（空间圈域）。以广西西江流域7 个地级市为例，运用该方法,分析了2000 年以来广西西江黄金水道及区域性综合交通体系的建设对区域城镇体系产生的影响，对未来城镇空间格局的变化进行了预测。</p>
[23]	Chen Mingxing, Lu Dadao, Liu Hui. The provincial patter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s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0, 65(12): 1443-1453. URL [本文引用: 1] [陈明星, 陆大道, 刘慧. 中国城市化与经济发展水平关系的省际格局 . 地理学报, 2010, 65(12): 1443-1453.] URL [本文引用: 1]
[24]	Ning Yuemin. New processof urbanization: Dynamics and features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since 1990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1998, 53(5): 88-95. https://doi.org/10.11821/xb199805011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本文从政府、企业、个人三个城市化主体的角度分析了９０年代中国城市化的动力机制和特点，认为当前中国正出现新城市化趋势，即多元城市化动力替代以往一元或二元城市化动力，较为集中的城市开发模式替代分散的乡村企业发展模式，从而使经济绩效得到提高，大、中、小城市齐头并进，城市体系不断趋于完善。 [宁越敏. 新城市化进程: 90年代中国城市化动力机制和特点探讨 . 地理学报, 1998, 53(5): 88-95.] https://doi.org/10.11821/xb199805011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本文从政府、企业、个人三个城市化主体的角度分析了９０年代中国城市化的动力机制和特点，认为当前中国正出现新城市化趋势，即多元城市化动力替代以往一元或二元城市化动力，较为集中的城市开发模式替代分散的乡村企业发展模式，从而使经济绩效得到提高，大、中、小城市齐头并进，城市体系不断趋于完善。
[25]	Zhou Chunshan, Ye Changdong. Features and causes of urban spatial growth in Chinese metropolises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3, 68(6): 728-73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1990年以来是中国社会经济改革全面展开的阶段,城市空间增长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本文以全国52个特大城市为样本,利用各城市1990-2008年影像图、土地利用现状图等数据,运用空间计量、拓扑结构图示等方法对城市空间增长特征进行了分析。研究表明:1990年以来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在规模增长上表现出增长速度快且按人口规模等级顺序依次变缓,在要素增长上表现出新型化、多样化变化,在结构增长上出现带状化、多中心化转变,在形态增长上呈分散化、破碎化变化,城市空间增长方式以轴向式和跳跃式为主导,特别是2000年以来这种变化更加明显。工业化进入中高级阶段之后的快速经济增长、快速城市化以及政府GDP导向的政绩观是导致城市空间增长上述变化的主要原因。最后文章针对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增长规模过度超前、结构松散、形态破碎的问题,提出构建以规模控制、结构优化及空间紧凑性为核心的节约型城市空间增长目标。 [周春山, 叶昌东. 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增长特征及其原因分析 . 地理学报, 2013, 68(6): 728-73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1990年以来是中国社会经济改革全面展开的阶段,城市空间增长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本文以全国52个特大城市为样本,利用各城市1990-2008年影像图、土地利用现状图等数据,运用空间计量、拓扑结构图示等方法对城市空间增长特征进行了分析。研究表明:1990年以来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在规模增长上表现出增长速度快且按人口规模等级顺序依次变缓,在要素增长上表现出新型化、多样化变化,在结构增长上出现带状化、多中心化转变,在形态增长上呈分散化、破碎化变化,城市空间增长方式以轴向式和跳跃式为主导,特别是2000年以来这种变化更加明显。工业化进入中高级阶段之后的快速经济增长、快速城市化以及政府GDP导向的政绩观是导致城市空间增长上述变化的主要原因。最后文章针对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增长规模过度超前、结构松散、形态破碎的问题,提出构建以规模控制、结构优化及空间紧凑性为核心的节约型城市空间增长目标。
[26]	Liu Yungang, Jin Jie. Effect of city administrative division adjustment on urbanization: A case study of Zhongshan City . Progress in Geography, 2014, 33(8): 1047-1057.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2014.08.005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进入快速城市化发展期，地方政府在城市发展中的作用凸显，而区划调整是其最常用的行政手段之一。区划调整带来土地的快速非农化，但同时也带来了虚假城市化、被动城市化等诟病。本文通过对广东省中山市行政区划调整的案例研究，探讨了地方政府采取区划调整推动地区发展的时效性，并以此为基础，定义了“区划调整先导型城市化”的概念。即以区划调整为先导，带动乡村地区基础设施、产业结构、社会管理、居民意识等的城市化转型。这种转型过程在短期来看是“虚假”的，但从长时段来看则是一种由虚假→部分真实→真实的渐进城市化过程。对于该结论的普适性，尚待进一步的研究。 [刘云刚, 靳杰. 区划调整的城市化效应: 中山市的案例研究 . 地理科学进展, 2014, 33(8): 1047-1057.]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2014.08.005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进入快速城市化发展期，地方政府在城市发展中的作用凸显，而区划调整是其最常用的行政手段之一。区划调整带来土地的快速非农化，但同时也带来了虚假城市化、被动城市化等诟病。本文通过对广东省中山市行政区划调整的案例研究，探讨了地方政府采取区划调整推动地区发展的时效性，并以此为基础，定义了“区划调整先导型城市化”的概念。即以区划调整为先导，带动乡村地区基础设施、产业结构、社会管理、居民意识等的城市化转型。这种转型过程在短期来看是“虚假”的，但从长时段来看则是一种由虚假→部分真实→真实的渐进城市化过程。对于该结论的普适性，尚待进一步的研究。
[27]	Wei Ye, Xiu Chunliang, Sun Pingjun. Dynamic mechanism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since 2000 .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13, 32(9): 1679-1687. https://doi.org/10.11821/dlyj201309010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以省区为基本单元，借鉴欧向军等人提出的四维分析视角，构建综合指标体系，结合面板数据分析、时序分析、空间分析等方法，对2000年以来我国城镇化发展的动力机制加以考察。面板数据分析发现市场力、行政力以及内源力作用较强，而外向力作用较弱，反映了我国城镇化动力机制的内生性特点。时序分析发现新世纪以来城镇化动力机制具有较强的动态性与趋势性，虽然金融危机会对动力组成结构产生一定的扰动，但是在长时间尺度上，内源力作用逐渐上升而行政力作用逐渐下降将成为必然的趋势。而空间分析显示，市场力与内源力具有一定的历史依赖性，优势地区将继续保持领先，落后地区继续维持落后状态。随着市场力的不断稳固和内源力的持续增长，城镇化不平衡发展的趋势将加剧。增加行政力的宏观调控作用，促进城镇化动力的多元化是缓解这一不平衡的重要策略。 [魏冶, 修春亮, 孙平军. 21世纪以来中国城镇化动力机制分析 . 地理研究, 2013, 32(9): 1679-1687.] https://doi.org/10.11821/dlyj201309010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以省区为基本单元，借鉴欧向军等人提出的四维分析视角，构建综合指标体系，结合面板数据分析、时序分析、空间分析等方法，对2000年以来我国城镇化发展的动力机制加以考察。面板数据分析发现市场力、行政力以及内源力作用较强，而外向力作用较弱，反映了我国城镇化动力机制的内生性特点。时序分析发现新世纪以来城镇化动力机制具有较强的动态性与趋势性，虽然金融危机会对动力组成结构产生一定的扰动，但是在长时间尺度上，内源力作用逐渐上升而行政力作用逐渐下降将成为必然的趋势。而空间分析显示，市场力与内源力具有一定的历史依赖性，优势地区将继续保持领先，落后地区继续维持落后状态。随着市场力的不断稳固和内源力的持续增长，城镇化不平衡发展的趋势将加剧。增加行政力的宏观调控作用，促进城镇化动力的多元化是缓解这一不平衡的重要策略。
[28]	Liu Yanjun, Li Chenggu. Regulation model and mechanism of urbanization response to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evolvement in Northeast China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09, 64(2): 153-166. https://doi.org/10.11821/xb20090200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首先提出了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概念,通过分析1953-2005年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过程与偏差,构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强度系数模型、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机理模型,探讨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形态及空间效应,并划分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地域类型。研究表明：1953-2005年东北地区城市化水平与产业结构变动整体呈波动性变化,城市化与非农产业发展存在一定的偏差;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系数不断增大,表明城市化对产业结构演变的响应强度在不断增大,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强度具有空间差异性;城市经济密度提高、城市人口密度和规模的扩大以及区域人口数量的增长是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变化的主要动力因素;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形态包括各类开发区、都市经济区、城市产业整合体、交通经济带、资源型城市和口岸型城市等,各类形态的发育对产业结构演变发挥了重要的空间效应;东北地区可以划分为大城市地域、资源—加工地域、传统农业地域、边境口岸地域、生态环境脆弱地域五种地域类型,产业结构优化与城市空间的整合、协调是各地域类型的主要调控模式。 [刘艳军, 李诚固. 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机理与调控 . 地理学报, 2009, 64(2): 153-166.] https://doi.org/10.11821/xb20090200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首先提出了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概念,通过分析1953-2005年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过程与偏差,构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强度系数模型、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机理模型,探讨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形态及空间效应,并划分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的地域类型。研究表明：1953-2005年东北地区城市化水平与产业结构变动整体呈波动性变化,城市化与非农产业发展存在一定的偏差;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系数不断增大,表明城市化对产业结构演变的响应强度在不断增大,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强度具有空间差异性;城市经济密度提高、城市人口密度和规模的扩大以及区域人口数量的增长是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变化的主要动力因素;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形态包括各类开发区、都市经济区、城市产业整合体、交通经济带、资源型城市和口岸型城市等,各类形态的发育对产业结构演变发挥了重要的空间效应;东北地区可以划分为大城市地域、资源—加工地域、传统农业地域、边境口岸地域、生态环境脆弱地域五种地域类型,产业结构优化与城市空间的整合、协调是各地域类型的主要调控模式。
[29]	Chen Mingxing, Tang Zhipeng, Bai Yongping. Relational pattern of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parameter revaluation of Chenery's Model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3, 68(6): 739-749.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Research has shown that there has been a significant change in the quantita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ver the past 50 years. As a result of this change, the Chenery model is no longer capable of performing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se parameters. We carried out a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normal form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n the basis of the Chenery model. We used empirical data from 149 countries and regions from 1990 to 2009 and adopted the double logarithmic model, introducing a time series variable for urbanization. From 1990 to 2009, with a per capita gross national income remaining between USD 1000 and 10,000, the urbanization rate changed from 17.78 to 60.36% and the relational matching data changed accordingly, although the upper limit of the rate of urbanization remained at about 75%. Urbanization in countries with a smaller population size was more affected by economic development than urbanization in countries with large and medium sized populations. [陈明星, 唐志鹏, 白永平. 城市化与经济发展的关系模式: 对钱纳里模型的参数重估 . 地理学报, 2013, 68(6): 739-749.]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Research has shown that there has been a significant change in the quantita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ver the past 50 years. As a result of this change, the Chenery model is no longer capable of performing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se parameters. We carried out a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normal form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n the basis of the Chenery model. We used empirical data from 149 countries and regions from 1990 to 2009 and adopted the double logarithmic model, introducing a time series variable for urbanization. From 1990 to 2009, with a per capita gross national income remaining between USD 1000 and 10,000, the urbanization rate changed from 17.78 to 60.36% and the relational matching data changed accordingly, although the upper limit of the rate of urbanization remained at about 75%. Urbanization in countries with a smaller population size was more affected by economic development than urbanization in countries with large and medium sized populations.
[30]	Chen Mingxing, Lu Dadao, Zhang Hu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and the driving factors of China's urbanization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09, 64(4): 387-398. https://doi.org/10.3321/j.issn:0375-5444.2009.04.001 URL [本文引用: 2] 摘要从城市化内涵的人口、经济、社会、土地四个方面，构建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基于熵值法，对1981—2006年的中国城市化进行综合测度，结果表明中国城市化综合水平持续提高，以经济增长和地域景观的快速演进为主要特征，其次是人口城市化，最后是社会城市化中的医疗水平，其中各子系统有不同的演变特点。多元回归模型分析表明，城市化动力因子呈现多元化特征，市场力是最主要的驱动力，后面依次是内源力、行政力和外向力。从城市化发展阶段上看，市场力、外向力和行政力对城市化综合水平的影响呈上升趋势，而内源力呈明显下降趋势。本文认为，中国城市化主要是内生过程，应强化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统筹城乡发展。 [陈明星, 陆大道, 张华. 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 地理学报, 2009, 64(4): 387-398.] https://doi.org/10.3321/j.issn:0375-5444.2009.04.001 URL [本文引用: 2] 摘要从城市化内涵的人口、经济、社会、土地四个方面，构建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基于熵值法，对1981—2006年的中国城市化进行综合测度，结果表明中国城市化综合水平持续提高，以经济增长和地域景观的快速演进为主要特征，其次是人口城市化，最后是社会城市化中的医疗水平，其中各子系统有不同的演变特点。多元回归模型分析表明，城市化动力因子呈现多元化特征，市场力是最主要的驱动力，后面依次是内源力、行政力和外向力。从城市化发展阶段上看，市场力、外向力和行政力对城市化综合水平的影响呈上升趋势，而内源力呈明显下降趋势。本文认为，中国城市化主要是内生过程，应强化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统筹城乡发展。
[31]	Liu Weidong. Economic geography for spatial governance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109-1116. URL [本文引用: 1] [刘卫东. 经济地理学与空间治理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109-1116.] URL [本文引用: 1]
[32]	Lu Dadao. The research framework of urbanization .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3, 33(8): 897-901.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2] 摘要 <p>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实现了长时期的高速和超高速经济增长,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与此同时,实现了大规模的城镇化。</p> [陆大道. 地理学关于城镇化领域的研究内容框架 . 地理科学, 2013, 33(8): 897-901.]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2] 摘要 <p>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实现了长时期的高速和超高速经济增长,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与此同时,实现了大规模的城镇化。</p>
[33]	He Jinliao, Huang Xianjin. Quantitative analysis and challenges of Chinese human geography in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a since 2000 . Progress in Geography, 2017, 36(1): 112-124. https://doi.org/10.18306/dlkxjz.2017.01.011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本文从当代人文地理学的跨学科特点出发,以2000年以来美国科学情报机构156个SSCI人文地理学期刊的10万余篇论文为基础数据,通过文献计量法从期刊的分类、发文总量、高引用率、世界一流学术机构和明星学者的分布、热门期刊和关键词等方面深入分析当前中国人文地理学在国际学术界的地位、发展趋势以及面临的问题和挑战。结果显示：①21世纪以来,中国人文地理学在国际学术界的迅速崛起已经成为不容争议的事实,中国人文地理学者在国际SSCI期刊的发文总量、高引用率、世界一流机构和明星学者等方面都处于领先地位(世界排名第6)。②当前,中西方人文地理的学科发展存在较大差异,中国人文地理学有着很强的“发展主义”和“实证主义”属性,发文期刊多以规划与发展、遥感、景观等领域为主;而西方人文地理学的社会学偏向非常明显,社会公平、制度和文化嵌入性是西方学者关注的重点领域,在经济地理、文化地理、政治地理等主流期刊中占主导地位。③最后,文章呼吁中国人文地理学应加强在创新研究、社会网络、区域治理、社会正义等方面的理论创新以及与西方理论学派的对话。 [何金廖, 黄贤金. 21世纪中国人文地理学研究的国际影响定量分析与挑战 . 地理科学进展, 2017, 36(1): 112-124.] https://doi.org/10.18306/dlkxjz.2017.01.011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本文从当代人文地理学的跨学科特点出发,以2000年以来美国科学情报机构156个SSCI人文地理学期刊的10万余篇论文为基础数据,通过文献计量法从期刊的分类、发文总量、高引用率、世界一流学术机构和明星学者的分布、热门期刊和关键词等方面深入分析当前中国人文地理学在国际学术界的地位、发展趋势以及面临的问题和挑战。结果显示：①21世纪以来,中国人文地理学在国际学术界的迅速崛起已经成为不容争议的事实,中国人文地理学者在国际SSCI期刊的发文总量、高引用率、世界一流机构和明星学者等方面都处于领先地位(世界排名第6)。②当前,中西方人文地理的学科发展存在较大差异,中国人文地理学有着很强的“发展主义”和“实证主义”属性,发文期刊多以规划与发展、遥感、景观等领域为主;而西方人文地理学的社会学偏向非常明显,社会公平、制度和文化嵌入性是西方学者关注的重点领域,在经济地理、文化地理、政治地理等主流期刊中占主导地位。③最后,文章呼吁中国人文地理学应加强在创新研究、社会网络、区域治理、社会正义等方面的理论创新以及与西方理论学派的对话。
[34]	Zhou Chunshan, Ye Changdong. Progress on studies of urban spatial structure in China . Progress in Geography, 2013, 32(7): 1030-1038.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2013.07.006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正处于城市化快速发展时期, 城市空间结构面临关键转型, 相关研究日益受到重视, 研究数量不断增多, 深度不断加强。因此, 有必要对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相关研究进行系统总结, 从中找出存在的问题, 以及与国际相关研究的差距。基于对20 世纪80 年代以来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相关研究成果的数量统计, 将其划分为3 个主要的研究时期:① 20 世纪80-90 年代中期, 为西方城市空间结构理论引入期及国内实证研究的起步期;② 20 世纪90年代中期-21 世纪初, 为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积累期;③ 21 世纪初至今, 为中国城市空间结构模式的总结及新城市空间现象研究的多元化时期。在对各个时期主要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总结的基础上, 对比当前国际研究的最新成果, 提出未来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的重点研究领域应当集中于:转型期城市空间结构理论模式的探讨, 新城市空间现象的深入探讨, 节约型城市空间增长的研究, 城市空间结构深层机制的分析, 中、微观尺度研究领域的开拓, 新研究方法的应用等6个方面。 [周春山, 叶昌东. 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研究评述 . 地理科学进展, 2013, 32(7): 1030-1038.]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2013.07.006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正处于城市化快速发展时期, 城市空间结构面临关键转型, 相关研究日益受到重视, 研究数量不断增多, 深度不断加强。因此, 有必要对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相关研究进行系统总结, 从中找出存在的问题, 以及与国际相关研究的差距。基于对20 世纪80 年代以来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相关研究成果的数量统计, 将其划分为3 个主要的研究时期:① 20 世纪80-90 年代中期, 为西方城市空间结构理论引入期及国内实证研究的起步期;② 20 世纪90年代中期-21 世纪初, 为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积累期;③ 21 世纪初至今, 为中国城市空间结构模式的总结及新城市空间现象研究的多元化时期。在对各个时期主要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总结的基础上, 对比当前国际研究的最新成果, 提出未来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的重点研究领域应当集中于:转型期城市空间结构理论模式的探讨, 新城市空间现象的深入探讨, 节约型城市空间增长的研究, 城市空间结构深层机制的分析, 中、微观尺度研究领域的开拓, 新研究方法的应用等6个方面。
[35]	Li Xiaojian, Fan Xinsheng, Luo Qing.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economic geography: A review on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from 1934 to 2013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093-1108.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are academically regarded as of high quality, speciality and practice- oriented studies. Reviewing these papers can help us better sketch the contours of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geography in China. This article examined 421 economic geography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from 1934 to 2013 based on the number of papers, evolution tracks, research paradigm, topic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ub- disciplines, and concluded that economic geography research in China has made considerable progress. But this progress remains uneven among sub- disciplines of economic geography. It has shown a close link to new issues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changing from studies on economic growth to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rom studies pertinent to nature elements to those pertinent to anthropogenic elements, and the study areas having shifted from industries providing tangible goods to economic activities on services aspects. Sub- disciplines focused on regional, 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studies before the 1980s, while a growing number of papers have since then been published on transportation, service industries, and urban studies. Research ideas in the 80 years originated from various sources, leading to research by using multiple spatial scales and dynamic quantificational methods. In summary, Chinese economic geographical research has always stood close to the nation's requirements, leaning towards macro studies, economic growth, and practical characteristics. However, studies at the micro scale, with comprehensive features and theoretical deductions are emerging increasingly. [李小建, 樊新生, 罗庆. 从《地理学报》看80年的中国经济地理学发展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093-1108.]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are academically regarded as of high quality, speciality and practice- oriented studies. Reviewing these papers can help us better sketch the contours of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geography in China. This article examined 421 economic geography papers published in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from 1934 to 2013 based on the number of papers, evolution tracks, research paradigm, topic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ub- disciplines, and concluded that economic geography research in China has made considerable progress. But this progress remains uneven among sub- disciplines of economic geography. It has shown a close link to new issues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changing from studies on economic growth to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rom studies pertinent to nature elements to those pertinent to anthropogenic elements, and the study areas having shifted from industries providing tangible goods to economic activities on services aspects. Sub- disciplines focused on regional, 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studies before the 1980s, while a growing number of papers have since then been published on transportation, service industries, and urban studies. Research ideas in the 80 years originated from various sources, leading to research by using multiple spatial scales and dynamic quantificational methods. In summary, Chinese economic geographical research has always stood close to the nation's requirements, leaning towards macro studies, economic growth, and practical characteristics. However, studies at the micro scale, with comprehensive features and theoretical deductions are emerging increasingly.
[36]	He Canfei, Guo Qi, Ma Yan, et al. Progress of economic geography in the West: A literature review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207-1223.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14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Since the 1980s, the western countries have developed into the postindustrial society with the dominance of knowledge based economies and services. The societal economic transformations make the space-economy relations more complex. Economic actors are embedded in the complex global- local system. Economic geography starts to go beyond economics and widely borrows theories and methods from sociology, management, institutional economics, anthropology, and cultural studies. This paper provides a comprehensive literature review about the progress in the western economic geography in the last three decades, documenting the changes of research perspectives, progresses in hot research areas and policy relevance. The mainstream economic geography has experienced a number of turns in research perspectives, including new regionalism, institutional turn, cultural turn, relational turn and evolutionary turn. Political economy remains one of the influential perspectives in the research of economic geography, especially in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knowledge network of economic geography built with key words, this paper identifies eight hot research areas in the western economic geography and reviews their progresses in research. Those areas include region and local development, industrial geography, economic globalization, labor geography, innovation geography, consumption geography, financial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al economic geography. Finally,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key features of economic geography in the west and proposes some implications for economic geographers in China. [贺灿飞, 郭琪, 马妍, 等. 西方经济地理学研究进展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207-1223.]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14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Since the 1980s, the western countries have developed into the postindustrial society with the dominance of knowledge based economies and services. The societal economic transformations make the space-economy relations more complex. Economic actors are embedded in the complex global- local system. Economic geography starts to go beyond economics and widely borrows theories and methods from sociology, management, institutional economics, anthropology, and cultural studies. This paper provides a comprehensive literature review about the progress in the western economic geography in the last three decades, documenting the changes of research perspectives, progresses in hot research areas and policy relevance. The mainstream economic geography has experienced a number of turns in research perspectives, including new regionalism, institutional turn, cultural turn, relational turn and evolutionary turn. Political economy remains one of the influential perspectives in the research of economic geography, especially in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knowledge network of economic geography built with key words, this paper identifies eight hot research areas in the western economic geography and reviews their progresses in research. Those areas include region and local development, industrial geography, economic globalization, labor geography, innovation geography, consumption geography, financial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al economic geography. Finally,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key features of economic geography in the west and proposes some implications for economic geographers in China.
[37]	Xue Desheng, Wang Li. Progress of urban geography research in China since the 1980s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117-1129.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以国内出版的专著和重要学术期刊发表的学术论文为资料基础，运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1978年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城市地理的研究进展进行了总结。研究发现：中国城市地理研究总体上日益繁荣，研究内容不断拓展和深化，研究方法逐步走向“科学化”和“规范化”，研究的空间尺度总体上“由大向小”转变，研究视角向多样化转变；国家政策和城市热点问题对研究内容具有重要影响，西方理论和流派对研究视角具有重要影响；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并重是重要特色，城市化与城市体系是重要的研究主题。建议在未来的研究中培养全球化视野，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创新、科学规范、跨学科交叉与新方法引进。 [薛德升, 王立. 1978 年以来中国城市地理研究进展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117-1129.]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08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以国内出版的专著和重要学术期刊发表的学术论文为资料基础，运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1978年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城市地理的研究进展进行了总结。研究发现：中国城市地理研究总体上日益繁荣，研究内容不断拓展和深化，研究方法逐步走向“科学化”和“规范化”，研究的空间尺度总体上“由大向小”转变，研究视角向多样化转变；国家政策和城市热点问题对研究内容具有重要影响，西方理论和流派对研究视角具有重要影响；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并重是重要特色，城市化与城市体系是重要的研究主题。建议在未来的研究中培养全球化视野，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创新、科学规范、跨学科交叉与新方法引进。
[38]	Miao Changhong. A retrospect and prospect on regional development theory . Progress in Geography, 1999, 18(4): 296-305.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1999.04.002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区域发展理论是经济地理学和区域科学基础理论的核心。本文首先回顾了传统的区域发展理论，包括发展阶段理论、均衡增长理论、不均衡增长理论、区域增长的一般理论模式和新马克思主义理论，然后概述了70 年代以来区域发展理论研究的新进展，最后前瞻了区域发展理论研究与发展的基本方向。 [苗长虹. 区域发展理论: 回顾与展望 . 地理科学进展, 1999, 18(4): 296-305.] https://doi.org/10.11820/dlkxjz.1999.04.002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区域发展理论是经济地理学和区域科学基础理论的核心。本文首先回顾了传统的区域发展理论，包括发展阶段理论、均衡增长理论、不均衡增长理论、区域增长的一般理论模式和新马克思主义理论，然后概述了70 年代以来区域发展理论研究的新进展，最后前瞻了区域发展理论研究与发展的基本方向。
[39]	Liu Shenghe, Chen Tian, Cai Jianming. Peri-urbanization in China and its major research issues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04, 59(Suppl.1): 101-108. https://doi.org/10.3321/j.issn:0375-5444.2004.z1.014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受外国资本涌入、大都市辐射与扩散、乡村工业化等的推动及城乡二元管理体制的阻碍等多因素的复合作用,在我国部分区位、禀赋条件较好的农村地区,普遍发育和形成了一种城乡土地利用混杂交错、社会经济结构急剧变化、“似城非城”的过渡性地域类型,即半城市化地区。在广泛地评析国内外相关进展的基础上,重点辨析了城市边缘区、边缘城市、都市扩展区、Desakota、城乡一体化等5种具有理论借鉴意义的概念及其与我国半城市化现象的异同,进一步阐述了开展我国半城市化研究的重要意义及其研究重点。 [刘盛和, 陈田, 蔡建明. 中国半城市化现象及其研究重点 . 地理学报, 2004, 59(Suppl.1): 101-108.] https://doi.org/10.3321/j.issn:0375-5444.2004.z1.014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受外国资本涌入、大都市辐射与扩散、乡村工业化等的推动及城乡二元管理体制的阻碍等多因素的复合作用,在我国部分区位、禀赋条件较好的农村地区,普遍发育和形成了一种城乡土地利用混杂交错、社会经济结构急剧变化、“似城非城”的过渡性地域类型,即半城市化地区。在广泛地评析国内外相关进展的基础上,重点辨析了城市边缘区、边缘城市、都市扩展区、Desakota、城乡一体化等5种具有理论借鉴意义的概念及其与我国半城市化现象的异同,进一步阐述了开展我国半城市化研究的重要意义及其研究重点。
[40]	Cao Guangzhong, Liu Tao. Rising role of inland regions in China's urbanization in the 21st century: The new trend and its explanation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1, 66(12): 1631-1643.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1200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Much global attention has been paid to China's stable and rapid economic growth and urbanization in recent 30 years of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Using a decomposition method, this paper extracts the contribution of each province from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and then divides it into growth effect and migration effect, which respectively represent performances of cities in the province in absorbing rural residents from villages in the province per se, as well as migrants from other provinces. Major findings are outlined as follows. (1) The coast-inland gap had been characterized by spatial disparity of China's urbanization for a long time until the new century. The east coastal provinces, with the most remarkable urban expansion and urban population growth, have contributed 49% of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due to special policies and location advantages. Although the urbanization there was going at a slower pace, its contribution to China's urbanization was still the greatest, with a peak of more than 60% in the late 1990s. (2) In the early 21st century, especially since 2005, however, inland regions have played a rising role in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As a consequence both to high speed of local urbanization and to the reduction of emigration, contributions of central and western China to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have increased rapidly. In the recent period of 2005-2008, for instance, either of them contributed about 30% of the total urbanization. Although their gap to eastern provinces still exists, it comes mostly from inter-regional migration, or the migration effects. The growth effects of eastern, central, and western China are all about 30%. (3) Based on the regression results, three new regional development policies, known as Western Development, Revitalization of Old Industrial Bases in Northeast China, and Rising of Central China, have promoted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by some 0.06 percentage point every year, which is about 8.7% of the total contribution of inland provinces, although there are not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mechanism of China's regional urbanization. (4) The effect of regional development policies is derived not only from the direct investment from governments but also from the subsequent domestic and foreign investment. The large scale construction of infrastructure driven by these investments has narrowed the coast-inland gap under policy and location conditions. Consequently, return migration and industrial transfer from coastal provinces to inland regions have ultimately resulted in the abovementioned rising role of inland regions in China's urbanization in the 21st century. [曹广忠, 刘涛. 中国城镇化地区贡献的内陆化演变与解释: 基于1982-2008年省区数据的分析 . 地理学报, 2011, 66(12): 1631-1643.]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1200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Much global attention has been paid to China's stable and rapid economic growth and urbanization in recent 30 years of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Using a decomposition method, this paper extracts the contribution of each province from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and then divides it into growth effect and migration effect, which respectively represent performances of cities in the province in absorbing rural residents from villages in the province per se, as well as migrants from other provinces. Major findings are outlined as follows. (1) The coast-inland gap had been characterized by spatial disparity of China's urbanization for a long time until the new century. The east coastal provinces, with the most remarkable urban expansion and urban population growth, have contributed 49% of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due to special policies and location advantages. Although the urbanization there was going at a slower pace, its contribution to China's urbanization was still the greatest, with a peak of more than 60% in the late 1990s. (2) In the early 21st century, especially since 2005, however, inland regions have played a rising role in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As a consequence both to high speed of local urbanization and to the reduction of emigration, contributions of central and western China to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have increased rapidly. In the recent period of 2005-2008, for instance, either of them contributed about 30% of the total urbanization. Although their gap to eastern provinces still exists, it comes mostly from inter-regional migration, or the migration effects. The growth effects of eastern, central, and western China are all about 30%. (3) Based on the regression results, three new regional development policies, known as Western Development, Revitalization of Old Industrial Bases in Northeast China, and Rising of Central China, have promoted the national urbanization by some 0.06 percentage point every year, which is about 8.7% of the total contribution of inland provinces, although there are not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mechanism of China's regional urbanization. (4) The effect of regional development policies is derived not only from the direct investment from governments but also from the subsequent domestic and foreign investment. The large scale construction of infrastructure driven by these investments has narrowed the coast-inland gap under policy and location conditions. Consequently, return migration and industrial transfer from coastal provinces to inland regions have ultimately resulted in the abovementioned rising role of inland regions in China's urbanization in the 21st century.
[41]	Wu Chuanjun. The core of geography research: Man-earth areal system . Economic Geography, 1991, 11(3): 7-1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地理学着重研究地球表层人与自然的相互影响与反馈作用,对人地关系的认识,素来是地理学的研究核心,也是地理学理论研究的一项长期任务,始终贯彻在地理学的各个发展阶段。从十九世纪末叶兴起的近代地理学发展到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现代地理学,虽然其中心研究课题随着时代的进展而有所转化,但地理学的基础理论研究万变不离人类和地理环境的相互关系这一宗旨。 [吴传钧. 论地理学的研究核心: 人地关系地域系统 . 经济地理, 1991, 11(3): 7-1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地理学着重研究地球表层人与自然的相互影响与反馈作用,对人地关系的认识,素来是地理学的研究核心,也是地理学理论研究的一项长期任务,始终贯彻在地理学的各个发展阶段。从十九世纪末叶兴起的近代地理学发展到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现代地理学,虽然其中心研究课题随着时代的进展而有所转化,但地理学的基础理论研究万变不离人类和地理环境的相互关系这一宗旨。
[42]	Lu Dadao, Cai Yunlong. Geography in China: As sciences of changing direction . Advance in Earth Sciences, 2001, 16(4): 467-472. https://doi.org/10.3321/j.issn:1001-8166.2001.04.003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我国地理学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在跨入21世纪之时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和重大任务。我国经济和社会的迅速发展，强烈地改变了我国自然结构和社会经济结构。我国及各地区的“人—地”关系协调和可持续发展是我们面临的重大任务。地理学是实现这些国家重大任务的重要支撑学科之一，肩负着责无旁贷的重任，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p> [陆大道, 蔡运龙. 我国地理学发展的回顾与展望——地理学: 方向正在变化的科学 . 地球科学进展, 2001, 16(4): 467-472.] https://doi.org/10.3321/j.issn:1001-8166.2001.04.003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我国地理学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在跨入21世纪之时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和重大任务。我国经济和社会的迅速发展，强烈地改变了我国自然结构和社会经济结构。我国及各地区的“人—地”关系协调和可持续发展是我们面临的重大任务。地理学是实现这些国家重大任务的重要支撑学科之一，肩负着责无旁贷的重任，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p>
[43]	Gu Chaolin, Guan Weihua, Liu Helin. Chinese urbanization 2050: SD modeling and process simulation . Science China Earth Sciences, 2017, 47(7): 818-83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城镇化过程究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还是政府短期可以实现的目标?中国趋向稳定状态的城镇化水平是多少?哪一年将可能基本完成中国城镇化的过程?本文通过建立中国城镇化系统动力学(SD)模型,采用1998~2013年数据进行系统存流量检验和系统灵敏度分析,结果显示所建中国城镇化SD模型有效且具有实际仿真可操作性.运用2013年数据和系统参数进行中国城镇化过程多情景模拟(2013~2050)显示,无论哪种人口政策和GDP增长率,中国城镇化水平到2035年都将达到70%以上,中国城镇化过程进入低增长阶段;到2050年,中国城镇化水平将达到75%左右,中国城镇化进入稳定和饱和状态.据此,可以认为:中国城镇化过程是一个长期的社会发展过程,还需要20年才能基本完成这一过程.中国城镇化水平最终的饱和状态在75~80%,在长远的未来仍将有20~25%的人口分布在广大农村地区. [顾朝林, 管卫华, 刘合林. 中国城镇化2050: SD模型与过程模拟 . 中国科学: 地球科学, 2017, 47(7): 818-832.]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城镇化过程究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还是政府短期可以实现的目标?中国趋向稳定状态的城镇化水平是多少?哪一年将可能基本完成中国城镇化的过程?本文通过建立中国城镇化系统动力学(SD)模型,采用1998~2013年数据进行系统存流量检验和系统灵敏度分析,结果显示所建中国城镇化SD模型有效且具有实际仿真可操作性.运用2013年数据和系统参数进行中国城镇化过程多情景模拟(2013~2050)显示,无论哪种人口政策和GDP增长率,中国城镇化水平到2035年都将达到70%以上,中国城镇化过程进入低增长阶段;到2050年,中国城镇化水平将达到75%左右,中国城镇化进入稳定和饱和状态.据此,可以认为:中国城镇化过程是一个长期的社会发展过程,还需要20年才能基本完成这一过程.中国城镇化水平最终的饱和状态在75~80%,在长远的未来仍将有20~25%的人口分布在广大农村地区.
[44]	Zhen Feng, Qin Xiao, Xi Guangliang. The innovation of geography and human geography in the information era .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5, 35(1): 11-18.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在分析信息技术与地理学相关研究的基础上,重点讨论了中国人文地理学的发展与创新问题,包括基于大数据应用的方法革新、流动空间分析的框架、人地关系理论体系与应用研究等内容。未来中国人文地理学的发展,一方面要打破传统的学科框架,积极吸纳相关学科理论、方法和技术方面的创新成果,构建信息时代人文地理学理论与方法体系;另一方面,要立足中国国情与特色,紧扣国家战略,增强人文地理解决问题的能力,加强面向问题的综合应用研究。</p> [甄峰, 秦萧, 席广亮. 信息时代的地理学与人文地理学创新 . 地理科学, 2015, 35(1): 11-18.]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在分析信息技术与地理学相关研究的基础上,重点讨论了中国人文地理学的发展与创新问题,包括基于大数据应用的方法革新、流动空间分析的框架、人地关系理论体系与应用研究等内容。未来中国人文地理学的发展,一方面要打破传统的学科框架,积极吸纳相关学科理论、方法和技术方面的创新成果,构建信息时代人文地理学理论与方法体系;另一方面,要立足中国国情与特色,紧扣国家战略,增强人文地理解决问题的能力,加强面向问题的综合应用研究。</p>
[45]	Liu Yungang, Li Zhigang, Li Bin. A critical review of research methods of Western human geography: A combination of knowing and doing for Chinese human geography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4, 69(8): 1224-1233.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1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人文地理学研究需要走出“精致的平庸”,走向“精致的创新”。而要实现这一点,关键是要厘清当前研究中学术与应用间的梗阻,使学术研究回到创新的源点：理论与现实的相互激发,并破除对西方人文地理研究的模仿和迷信。为此,需要借鉴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的成果与方法并使之根植于本土的问题和制度;需要完善本土研究机制,包括区分学会和协会、区分学术和应用、区分学术地理和应用地理;要倡导真正的科学精神,对已有研究保持批判性;让知识体系保持高度的开放性,并适应本土知识生产的需求;让研究实事求是、根植于地,在理论与现实之间深度交流。只有这样,中国人文地理学方能实现知行合一,走出殖民地理的陷阱,走上真正自主的知识生产之路。 [李志刚, 刘云刚, 黎斌. 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评述与借鉴: 面向知行合一的中国人文地理学 . 地理学报, 2014, 69(8): 1224-1233.]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40801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中国人文地理学研究需要走出“精致的平庸”,走向“精致的创新”。而要实现这一点,关键是要厘清当前研究中学术与应用间的梗阻,使学术研究回到创新的源点：理论与现实的相互激发,并破除对西方人文地理研究的模仿和迷信。为此,需要借鉴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的成果与方法并使之根植于本土的问题和制度;需要完善本土研究机制,包括区分学会和协会、区分学术和应用、区分学术地理和应用地理;要倡导真正的科学精神,对已有研究保持批判性;让知识体系保持高度的开放性,并适应本土知识生产的需求;让研究实事求是、根植于地,在理论与现实之间深度交流。只有这样,中国人文地理学方能实现知行合一,走出殖民地理的陷阱,走上真正自主的知识生产之路。
[46]	Cresswell T. Geographic Thought: A Critical Introduction. Wiley-Blackwell, 2013. https://doi.org/10.1080/2325548X.2014.901849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2014). Geographic thought: a critical introduction. Journal of Cultural Geography: Vol. 31, No. 1, pp. 114-115. doi: 10.1080/08873631.2014.880602
[47]	Tuan Y. Humanistic geography . Annals of the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Geographers, 1976, 66(2): 266-276. https://doi.org/10.1111/j.1467-8306.1976.tb01089.x URL [本文引用: 1]
[48]	Ye C, Chen M, Chen R, et al. Multi-scalar separations: Land use and production of space of Xianlin, a university town in Nanjing, China . Habitat International, 2014, 42: 264-272. https://doi.org/10.1016/j.habitatint.2014.01.00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The university town is an important phenomenon in the course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and applies theory of production of space and socio-spatial dialectic to explain the processes and mechanisms of production of space in Xianlin university town in Nanjing City, China. As a typical case, Xianlin university town displays multi-scalar separations. The time-scale separation has four sides: the old and new campuses are completely different; teachers and students spend a significant amount of time commuting that they cannot communicate well; during summer and winter vacations, the university town becomes an "empty nest"; and life of low-income earners is fragmental. The four kinds of spatial scale splits are inside the campus, between universities and downtown, among universities, and between the city and its citizens. Resources and rights have an imbalanced distribution among the different classes, which leads to social space differentiation or alienation. The powers of discourses and land resource distribution are in the hands of the government. University managers are stimulated by the idea of a "larger and newer campus" and keep a watchful eye on competing for more land resources. Planners usually cater to such ideas. However, teachers, students, and low-income earners of the university town are neglected. Social process and the influences of land-use/cover change (LUCC) should be more frequently discussed in the future. (C) 2014 Elsevier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49]	Zhou Shangyi, Yang Hongyan, Kong Xiang. The structuralistic and humanistic mechanism of placeness: A case study of 798 and M50 art districts .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11, 30(9): 1566-1576. https://doi.org/10.11821/yj201109000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In the background of economic globalization, emotional needs and consumptive needs for other cultures have brought the study of placeness into focus. It is necessary to discuss the mechanism of the placeness formation for protecting traditional placeness and developing new placeness. The discussions over the mechanism of placeness formation have a variety of opinions. The two most important mechanisms are humanism during the 1970s-1990s and structuralism since the 1990s. But the current research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wo mechanisms is not adequate. This paper chooses one art district respectively in Beijing and Shanghai to analyz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two mechanisms. In response to the practical issues, this paper tries to find out whether the art districts strengthen the placeness of cities while providing art works and which mechanism is more important upon forming placeness. The research group investigated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art districts and their social environments according to structuralism, and the place identity of the artists, gallery operators and consumers in the two art districts according to the humanism. Conclusions can be drawn as follows: (1) The mechanism of both structuralism and humanism contribute to the landscapes in the art districts which reflect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The landscapes produced in historical period by structuralistic mechanism could become the identified landscapes in local people's memory of place. (2) Most of art works in the two art districts do not show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Foreign demands for the art works, which result in the mechanism of structuralism, lead to the demand for art works on Chinese theme rather than on Beijing's theme or Shanghai's theme. (3) The artists, gallery operators and consumers have less place identitie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because most of them are not locals. They represent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seldom from the bottom of hearts. The structuralistic mechanism is the essential one in placeness forming of the two art districts. So the two art districts play a less important role in strengthening the placeness of the two cities by humanistic mechanism, and they are short of inner mechanism of humanism during the process of art creation and marketing. This case study suggests that the government of Beijing or Shanghai should organize activities to encourage artists to create art works representing placeness of the city, which can make the art works competitive in the world market and minimize the negative impact on place by globalization. [周尚意, 杨鸿雁, 孔翔. 地方性形成机制的结构主义与人文主义分析: 以798和M50两个艺术区在城市地方性塑造中的作用为例 . 地理研究, 2011, 30(9): 1566-1576.] https://doi.org/10.11821/yj201109000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In the background of economic globalization, emotional needs and consumptive needs for other cultures have brought the study of placeness into focus. It is necessary to discuss the mechanism of the placeness formation for protecting traditional placeness and developing new placeness. The discussions over the mechanism of placeness formation have a variety of opinions. The two most important mechanisms are humanism during the 1970s-1990s and structuralism since the 1990s. But the current research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wo mechanisms is not adequate. This paper chooses one art district respectively in Beijing and Shanghai to analyz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two mechanisms. In response to the practical issues, this paper tries to find out whether the art districts strengthen the placeness of cities while providing art works and which mechanism is more important upon forming placeness. The research group investigated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art districts and their social environments according to structuralism, and the place identity of the artists, gallery operators and consumers in the two art districts according to the humanism. Conclusions can be drawn as follows: (1) The mechanism of both structuralism and humanism contribute to the landscapes in the art districts which reflect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The landscapes produced in historical period by structuralistic mechanism could become the identified landscapes in local people's memory of place. (2) Most of art works in the two art districts do not show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Foreign demands for the art works, which result in the mechanism of structuralism, lead to the demand for art works on Chinese theme rather than on Beijing's theme or Shanghai's theme. (3) The artists, gallery operators and consumers have less place identitie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because most of them are not locals. They represent the placeness of Beijing or Shanghai seldom from the bottom of hearts. The structuralistic mechanism is the essential one in placeness forming of the two art districts. So the two art districts play a less important role in strengthening the placeness of the two cities by humanistic mechanism, and they are short of inner mechanism of humanism during the process of art creation and marketing. This case study suggests that the government of Beijing or Shanghai should organize activities to encourage artists to create art works representing placeness of the city, which can make the art works competitive in the world market and minimize the negative impact on place by globalization.
[50]	Porteous J D. Home: The territorial core . Geographical Review, 1976, 66(4): 383-390. https://doi.org/10.2307/213649 URL [本文引用: 1]
[51]	Friedmann J. Four theses in the study of China's urbanization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 2006, 30(2): 440-451. https://doi.org/10.1111/j.1468-2427.2006.00671.x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Abstract This article is written specifically for students of Chinese urbanization who are not sinologists. Four theses should inform their studies. The first is that China is an ancient urban civilization, but the processes we observe today are unprecedented. Thus, China’s urbanization must be studied under this dual aspect, giving due to both historical continuities and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our own era. The second thesis argues that urbanization is a set of multidimensional socio-spatial processes of at least seven different and overlapping dimensions, each with its own vocabulary and traditions of scholarship. The study of China’s urbanization thus requires a trans-disciplinary approach. Thesis number three argues that urbanization involves rural–urban relations, but in contrast with many earlier studies, these relationships should be studied from an urban rather than rural perspective. Finally, and most contentiously, China’s urbanization, although entwined with globalization processes, is to be understood chiefly as an endogenous process leading to a specifically Chinese form of modernity.
[52]	Soja E. The city and spatial justice . Spatial Justice, 2009, 1(1): 1-5. [本文引用: 1]
[53]	Ali I, Son H H. Defining and measuring inclusive growth: Application to the Philippines . ERD Working Paper Series, 2007. [本文引用: 1]
[54]	Stocker, Thomas, ed. Climate Change 2013: 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 Working Group I Contribution to the Fifth Assessment Report of the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4. [本文引用: 1]
[55]	Mach K, Mastrandrea M.Climate Change 2014: Impacts, Adaptation, and Vulnerability. Cambridge and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4. [本文引用: 1]
[56]	Change C.Mitigation of Climate Change, Working Group III Contribution to the IPCC Fifth Assessment Report. 2014. [本文引用: 1]
[57]	Fu Bojie, Leng Shuying, Song Changqing.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tasks of geography in the New Era .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5, 35(8): 939-945. https://doi.org/10.1016/S0168-9002(97)00311-2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地理学是“探索自然规律,昭示人文精华”的一门学科,具有综合性、交叉性特点。20 世纪80 年代以来,地理学在全球环境变化研究计划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地理学的理论、方法和技术已经成为解决人类社会面临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基础。起源于全球环境变化研究,并结合了社会科学研究的“未来地球”研究计划,代表了新时期地理学发展的方向。当代地理学研究方法已经从勘察、观测、记录、制图等传统的研究方法向空间统计、对地观测、GIS、室内外模拟、建模、决策系统等现代科学方法转变,逐渐走向综合性、定量化;随着地理学面临的问题更加复杂、更加综合,地理学研究议题变得更为综合和多元,吸引了更为广泛的学科参与,地理学视角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得到重视,概念和工具所属的学科边界正变得模糊。新时期的地理学正在走向地理科学。中国是研究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一个理想的地理科学试验场所,中国地理科学未来的发展需要以综合的角度加深对人地复杂系统全面而综合的理解,需要加强全球性问题的研究,全面提升中国地理科学国际化水平,普遍提高先进技术解析地理现象的能力,系统实现地理科学的社会服务价值,促进中国从地理学大国走向地理学强国。 [傅伯杰, 冷疏影, 宋长青. 新时期地理学的特征与任务 . 地理科学, 2015, 35(8): 939-945.] https://doi.org/10.1016/S0168-9002(97)00311-2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地理学是“探索自然规律,昭示人文精华”的一门学科,具有综合性、交叉性特点。20 世纪80 年代以来,地理学在全球环境变化研究计划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地理学的理论、方法和技术已经成为解决人类社会面临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基础。起源于全球环境变化研究,并结合了社会科学研究的“未来地球”研究计划,代表了新时期地理学发展的方向。当代地理学研究方法已经从勘察、观测、记录、制图等传统的研究方法向空间统计、对地观测、GIS、室内外模拟、建模、决策系统等现代科学方法转变,逐渐走向综合性、定量化;随着地理学面临的问题更加复杂、更加综合,地理学研究议题变得更为综合和多元,吸引了更为广泛的学科参与,地理学视角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得到重视,概念和工具所属的学科边界正变得模糊。新时期的地理学正在走向地理科学。中国是研究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一个理想的地理科学试验场所,中国地理科学未来的发展需要以综合的角度加深对人地复杂系统全面而综合的理解,需要加强全球性问题的研究,全面提升中国地理科学国际化水平,普遍提高先进技术解析地理现象的能力,系统实现地理科学的社会服务价值,促进中国从地理学大国走向地理学强国。
[58]	Zhu Cheng, Jiang Fengqing, Wu Li, et al. On the problems of urbanization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global change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7, 72(4): 633-645.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70400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是中国现代化必由之路和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长期国策。在全球变化背景下,如何科学评估并预测气候变化对城镇化发展的影响,阐释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应对气候变化的响应机制和适应模式,进而提出适应全球变化的城镇化可持续发展策略,是中国城镇化发展亟待解决的科学问题。长三角位于中国地势第三级阶梯的海岸带,海陆交互作用显著,是全球变化和人类活动剧烈相互作用的典型区域。长三角地区的城市化气候效应最强,水旱灾害、地面沉降、海面上升、极端气候事件对长三角城镇化发展的影响目前尚未作深入研究,气候变化和人类活动相互作用制约长三角的发展,长三角地区的城镇格局将如何应对气候变化和环境污染的影响？对该问题的回答是中国城镇化发展必须解决的难题,将直接决定中国城镇化可持续发展事业的成败。因此,开展长三角城镇化发展对全球变化的响应和适应对策研究,可为国家制定快速城镇化策略应对气候变化提供理论方法和科学决策依据。 [朱诚, 姜逢清, 吴立, 等. 对全球变化背景下长三角地区城镇化发展科学问题的思考 . 地理学报, 2017, 72(4): 633-645.] https://doi.org/10.11821/dlxb201704006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城镇化是中国现代化必由之路和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长期国策。在全球变化背景下,如何科学评估并预测气候变化对城镇化发展的影响,阐释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应对气候变化的响应机制和适应模式,进而提出适应全球变化的城镇化可持续发展策略,是中国城镇化发展亟待解决的科学问题。长三角位于中国地势第三级阶梯的海岸带,海陆交互作用显著,是全球变化和人类活动剧烈相互作用的典型区域。长三角地区的城市化气候效应最强,水旱灾害、地面沉降、海面上升、极端气候事件对长三角城镇化发展的影响目前尚未作深入研究,气候变化和人类活动相互作用制约长三角的发展,长三角地区的城镇格局将如何应对气候变化和环境污染的影响？对该问题的回答是中国城镇化发展必须解决的难题,将直接决定中国城镇化可持续发展事业的成败。因此,开展长三角城镇化发展对全球变化的响应和适应对策研究,可为国家制定快速城镇化策略应对气候变化提供理论方法和科学决策依据。
[59]	Ye Chao, Chai Yanwei, Zhang Xiaolin. Review on studies on production of urban space . Economic Geography, 2011, 31(3): 409-413. URL [本文引用: 1] [叶超, 柴彦威, 张小林. “空间的生产”的理论、研究进展及其对中国城市研究的启示 . 经济地理, 2011, 31(3): 409-413.] URL [本文引用: 1]
[60]	Lefebvre H, Translated D, Nicholson S. The Production of Space . Oxford: Blackwell, 1991. [本文引用: 1]
[61]	Ye Chao. The significant turns of thoughts on space in Human Geography . Human Geography, 2012, 27(5): 1-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理解空间思想的演变及其与人文地理学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从思想史角度出发，可将人文地理学空间思想的演变划分为起、承、转、合四个阶段。康德从哲学角度第一次系统地界定地理学为专门的空间科学，抬升了地理学的学科地位。赫特纳-哈特向承袭康德的空间观，将空间科学的抽象规定与方志传统的实际历史结合，把地理学研究对象归约为区域。其后，人文地理学的空间思想出现了四次重大转向，分别是空间几何学、人文空间性、激进的空间、空间的生产；它们体现了人文地理学与数学、哲学和其它社会科学的紧密关联与交叉。20世纪80年代以来兴起的后现代空间思想某种程度上契合康德空间观，但在哲学理念和侧重点上存在很大差异。由于不同空间认识论都有其价值，价值大小也难以评估，所以人文地理学学科地位与身份问题的争论已趋于淡化，这提示了人文地理空间研究可采取多重面向。哲学和其他学科在为人文地理提供依据和工具，使得人文地理学身份陷入迷离的同时也为其增添了活力和魅力，这是人文地理学面临的最大机遇与挑战。 [叶超. 人文地理学空间思想的几次重大转折 . 人文地理, 2012, 27(5): 1-5.]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理解空间思想的演变及其与人文地理学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从思想史角度出发，可将人文地理学空间思想的演变划分为起、承、转、合四个阶段。康德从哲学角度第一次系统地界定地理学为专门的空间科学，抬升了地理学的学科地位。赫特纳-哈特向承袭康德的空间观，将空间科学的抽象规定与方志传统的实际历史结合，把地理学研究对象归约为区域。其后，人文地理学的空间思想出现了四次重大转向，分别是空间几何学、人文空间性、激进的空间、空间的生产；它们体现了人文地理学与数学、哲学和其它社会科学的紧密关联与交叉。20世纪80年代以来兴起的后现代空间思想某种程度上契合康德空间观，但在哲学理念和侧重点上存在很大差异。由于不同空间认识论都有其价值，价值大小也难以评估，所以人文地理学学科地位与身份问题的争论已趋于淡化，这提示了人文地理空间研究可采取多重面向。哲学和其他学科在为人文地理提供依据和工具，使得人文地理学身份陷入迷离的同时也为其增添了活力和魅力，这是人文地理学面临的最大机遇与挑战。
[62]	Harvey D.Space of Hope. Edinburgh: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2000. [本文引用: 1]
[63]	Lin G. Chinese urbanism in question: State, society, and the reproduction of urban spaces . Urban Geography, 2007, 28(1): 7-29. https://doi.org/10.2747/0272-3638.28.1.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growth and spatiality of Chinese urbanism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changes in state-society relations. Imperial China was well-known for a relatively strong state, weak society, and underdeveloped market. Earlier Chinese urbanism was shaped by an imperial state of tributary nature, a society stratified in the Confucian doctrine, and a relatively relaxed state-society relation. In the socialist era, important features of (anti-)urbanism were linked with a special state-society relation that privileges the interests of the working class, discriminates merchants, values equality, and stresses urban manageability. The reformation of state-society relations in the post-socialist era has facilitated the growth of modern urbanism characterized by the dramatic expansion of urban size, high inner-city density, growing diversity, heterogeneity, and inequality. The urban scale has been expanded and stretched as the state manages to negotiate with forces of globalization, enhance China's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and maintain domestic social stability. Chinese urbanism has been hybrid, path-dependent, and locally constituted, blending elements from the past with the present and the local with the global.
[64]	Ye C, Chen M, Duan J, et al. Uneven development, urbanization and production of space in the middle-scale region based on the case of Jiangsu province, China . Habitat International, 2017, 66: 106-116. https://doi.org/10.1016/j.habitatint.2017.05.013 URL [本文引用: 1]
[65]	He Shenjing, Qian Junxi, Xu Yuxuan, et al. Spatial-temporal evolution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amidst rapid urbanization: A case study of Xiaozhou village, Guangzhou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2, 67(8): 1044-1056. https://doi.org/10.1007/s11783-011-0280-z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Rural gentrification refers to a process in which urban dwellers migrate to rural areas, in a pursuit of consuming the unique cultural ambience and a proximity to nature, with a certain degree of economic capital. It can be explained as the cause of multiple processes in the restructuring of local demographic structure and landscape changing.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proces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in Xiaozhou Village, Guangzhou,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temporal-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this process, as well as its evolvement alongside the changes in local socio-economic conditions. This paper reveals that there are two main processes in Xiaozhou's socio-spatial transformation, namely gentrification led by avant-garde artists and studentification led by incoming students. Owing to their different spatial demands, rental affordability, and magnitude, these two gentrification processes bring about different physical, cultural, social and economic influences to the local community. Yet, these two processes are tightly connected, and their socio-spatial evolvement experiences different stages of continuation, overlay, and displacement. While the avant-garde artists highlight the aesthetic values of the old architecture in the village, partially as a way to consume the symbolic meanings of rural space and rural landscape, the process of studentification places much more emphasis upon the use of newly built residential spac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housing spaces. In general, rural gentrification mitigates the economic predicament faced by Xiaozhou Village in a post-productivist era, and does not result in the displacement of indigenous villagers. However, the avant-garde artists are now facing displacement caused by rising housing costs due to the inflow of students.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indigenous villagers are not the victim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but become the promoters for the gentrification process through actively engaging in rent-seeking activities. This research also shows that, the difference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ern countries mainly lie in four aspects, namely economic and physical impac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entrification and urbanization, residential displacement, and driving forces of gentrification. These incongruences result from different socioeconomic background and dynamic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as well as different land ownership and policies. Overall, this research is of theoretical and realistic significance in terms of examining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dynamics of China's rural gentrification, and the unique development trajectory of China's rural community in an era of market transition. [何深静, 钱俊希, 徐雨璇, 等. 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化的时空演变特征 . 地理学报, 2012, 67(8): 1044-1056.] https://doi.org/10.1007/s11783-011-0280-z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Rural gentrification refers to a process in which urban dwellers migrate to rural areas, in a pursuit of consuming the unique cultural ambience and a proximity to nature, with a certain degree of economic capital. It can be explained as the cause of multiple processes in the restructuring of local demographic structure and landscape changing.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proces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in Xiaozhou Village, Guangzhou,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temporal-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this process, as well as its evolvement alongside the changes in local socio-economic conditions. This paper reveals that there are two main processes in Xiaozhou's socio-spatial transformation, namely gentrification led by avant-garde artists and studentification led by incoming students. Owing to their different spatial demands, rental affordability, and magnitude, these two gentrification processes bring about different physical, cultural, social and economic influences to the local community. Yet, these two processes are tightly connected, and their socio-spatial evolvement experiences different stages of continuation, overlay, and displacement. While the avant-garde artists highlight the aesthetic values of the old architecture in the village, partially as a way to consume the symbolic meanings of rural space and rural landscape, the process of studentification places much more emphasis upon the use of newly built residential spac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housing spaces. In general, rural gentrification mitigates the economic predicament faced by Xiaozhou Village in a post-productivist era, and does not result in the displacement of indigenous villagers. However, the avant-garde artists are now facing displacement caused by rising housing costs due to the inflow of students.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indigenous villagers are not the victim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but become the promoters for the gentrification process through actively engaging in rent-seeking activities. This research also shows that, the difference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ern countries mainly lie in four aspects, namely economic and physical impac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entrification and urbanization, residential displacement, and driving forces of gentrification. These incongruences result from different socioeconomic background and dynamics of rural gentrification, as well as different land ownership and policies. Overall, this research is of theoretical and realistic significance in terms of examining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dynamics of China's rural gentrification, and the unique development trajectory of China's rural community in an era of market transition.
[66]	Li Zhigang, Liu Ye. Beyond spatial segregation: Neo-migrants and their social networks in Chinese cities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1, 66(6): 785-795.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06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伴随日益加速推进的中国城市化进程,新生代农民工问题备受关注。通过对广州8个城中村的问卷调查与实证研究,本文对中国城市新移民的社会网络进行研究,分析移民聚居区与其社会网络的关系。研究表明,新移民的社会网络表现为成分多样化、关系现代化和空间分散化等3大特征;新移民积极利用聚居区外的社会关系寻求发展机会;移民聚居区的分异度正逐步降低,中国城市内部二元分异的空间格局正逐渐被打破。但是,移民与城市居民的社会隔阂并未完全扭转,新移民并没有融入到本地社区,基于地缘、血缘的"差序格局"仍是他们界定网络成员身份的重要准则。此外,迁移历史和社会经济地位是影响移民社会空间重构的主导因素。未来中国城市新移民的社会空间融合将表现为一个渐进而持续的历史过程。 [李志刚, 刘晔. 中国城市“新移民”社会网络与空间分异 . 地理学报, 2011, 66(6): 785-795.] https://doi.org/10.11821/xb201106007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伴随日益加速推进的中国城市化进程,新生代农民工问题备受关注。通过对广州8个城中村的问卷调查与实证研究,本文对中国城市新移民的社会网络进行研究,分析移民聚居区与其社会网络的关系。研究表明,新移民的社会网络表现为成分多样化、关系现代化和空间分散化等3大特征;新移民积极利用聚居区外的社会关系寻求发展机会;移民聚居区的分异度正逐步降低,中国城市内部二元分异的空间格局正逐渐被打破。但是,移民与城市居民的社会隔阂并未完全扭转,新移民并没有融入到本地社区,基于地缘、血缘的"差序格局"仍是他们界定网络成员身份的重要准则。此外,迁移历史和社会经济地位是影响移民社会空间重构的主导因素。未来中国城市新移民的社会空间融合将表现为一个渐进而持续的历史过程。
[67]	Batty M. Big data, smart cities and city planning . Dialogues in Human Geography, 2013, 3(3): 274-279. https://doi.org/10.1177/2043820613513390 URL [本文引用: 1]
[68]	Kwan M. Algorithmic geographies: Big data, algorithmic uncertainty, and the production of geographic knowledge .Annals of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Geographers, 2016, 106(2): 274-282. URL [本文引用: 1]
[69]	Xue Desheng, Zeng Xianjun. Evaluation of China's urbanization quality and analysis of its spatial pattern transformation based on the modern life index .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2016, 71(2): 194-204. URL [本文引用: 1] [薛德升, 曾献君. 中国人口城镇化质量评价及省际差异分析 . 地理学报, 2016, 71(2): 194-204.] URL [本文引用: 1]

中国城镇化进程的科学思辨

2007

... 城镇化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和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改革开放以来,伴随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国经济社会大发展,城乡居民生活也随之改善.但是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主流”观点认为一些发展中国家是过度城镇化,而中国是城镇化严重滞后;根据诺瑟姆理论,中国城镇化水平在30%~70%之间是城镇化加速发展阶段,中国城镇化需要顺应世界潮流,不失时机的推进实施加速城镇化战略.1996年,中国城镇化率正好达到30%,2000年城镇化率达到了36%,这正好是处在需要“加速”发展的时期.正在这个时候,应邀来华参加论坛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斯蒂格列茨把中国的城镇化与美国的高科技并列为影响21世纪人类发展进程的两大关键因素的说法传开了,这也成为地方政府追求城镇化高速发展的依据之一,无论政府工作报告还是研究文献大都将城镇化率高速增长视为重要指标.然而,持续的高速城镇化逐渐出现了“冒进”现象^[1,2],特大城市和城市群地区持续扩张与资源环境综合承载力约束之间的矛盾也加剧^[3].以人文与经济地理学者领衔、以资源环境科学和城市区域科学学者为主体的学者,就城镇化规律认知^{[4,5,6,7,8,9,10,11,12,13]}、不同类型区城镇化问题^{[14,15,16,17,18,19]}、不同区域城镇化模式^{[20,21,22,23]}、城镇化动力机制^{[24,25,26,27,28,29,30]}等开展了深入研究,并取得一系列重要研究进展,对《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简称“新型城镇化规划”）的出台产生重要影响.这也标志着中国城镇化方向的重大调整.对城镇化的一些发展规律和观点看法也渐渐得以澄清和修正,曾经常见的“世界城镇化不断加速”“实施加速城镇化”等提法也逐渐淡出了政府文件和报告.注重城镇化发展质量成为普遍共识,发展目标也转向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即使是一些仍然坚持中国城镇化严重滞后的学者也转向认为是人的城镇化滞后,而非人口城镇化率和速度的滞后. ...

中国城镇化进程的科学思辨

2007

基于我国国情的城镇化过程综合分析

2007

基于我国国情的城镇化过程综合分析

2007

优化我国城镇化空间布局的战略重点与创新思路

2013

优化我国城镇化空间布局的战略重点与创新思路

2013

关于中国城镇化速度的思考

2006

关于中国城镇化速度的思考

2006

中国城市化研究主要成果综述

2008

中国城市化研究主要成果综述

2008

中国城镇化需要综合性的科学思维

2011

中国城镇化需要综合性的科学思维

2011

中国乡村城市化研究: 起源、概念、进展与展望

2001

中国乡村城市化研究: 起源、概念、进展与展望

2001

新型城镇化中的协调思想分析

2014

新型城镇化中的协调思想分析

2014

城市化水平增长曲线的类型、分段和研究方法

2012

城市化水平增长曲线的类型、分段和研究方法

2012

中国城市化发展质量的综合测度与提升路径

2011

中国城市化发展质量的综合测度与提升路径

2011

论城市化的空间工具效应

2013

论城市化的空间工具效应

2013

Evolution and assessment on China's urbanization 1960-2010: Under-urbanization or over-urbanization?

2013

The global pattern of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Evidence from the last three decades

2014

职住分离的空间差异性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2011

职住分离的空间差异性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2011

快速城市化进程中的人口流出地乡村社会变迁研究: 对山西省中部地区的实证研究

2012

快速城市化进程中的人口流出地乡村社会变迁研究: 对山西省中部地区的实证研究

2012

城市再生:我国新型城市化的理论与实践问题

2004

城市再生:我国新型城市化的理论与实践问题

2004

中国干旱区城镇化发展现状及新型城镇化路径选择

2013

中国干旱区城镇化发展现状及新型城镇化路径选择

2013

我国山地城镇化空间组织模式初探

2013

我国山地城镇化空间组织模式初探

2013

中国城市群研究取得的重要进展与未来发展方向

2014

中国城市群研究取得的重要进展与未来发展方向

2014

长江三角洲城镇密集区的城市化发展态势, 动力与趋势

2013

长江三角洲城镇密集区的城市化发展态势, 动力与趋势

2013

中国县域城镇化的空间特征与形成机理

2012

中国县域城镇化的空间特征与形成机理

2012

区域城镇空间格局的识别方法及案例分析

2014

区域城镇空间格局的识别方法及案例分析

2014

中国城市化与经济发展水平关系的省际格局

2010

中国城市化与经济发展水平关系的省际格局

2010

新城市化进程: 90年代中国城市化动力机制和特点探讨

1998

新城市化进程: 90年代中国城市化动力机制和特点探讨

1998

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增长特征及其原因分析

2013

中国特大城市空间增长特征及其原因分析

2013

区划调整的城市化效应: 中山市的案例研究

2014

区划调整的城市化效应: 中山市的案例研究

2014

21世纪以来中国城镇化动力机制分析

2013

21世纪以来中国城镇化动力机制分析

2013

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机理与调控

2009

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演变的城市化响应机理与调控

2009

城市化与经济发展的关系模式: 对钱纳里模型的参数重估

2013

城市化与经济发展的关系模式: 对钱纳里模型的参数重估

2013

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2009

... 由于城镇化是由传统的农业社会向现代城市社会发展的转变过程,这个过程具有人口向城镇集中、经济向非农转变、土地景观变化等多要素内涵,“城镇化是多维的包含社会空间的复杂过程”^[51].由于城镇化的综合性特征,因此城镇化的多维要素,如人口、土地、经济和社会等关键要素,在城镇化进程中应保持协同关系.已有研究表明,中国快速城镇化进程中,以经济增长和地域景观的快速演进为主要特征,其次是人口城镇化,最后是社会城镇化.其中,人口、经济、社会、土地各个子系统在不同阶段也具有不同的演变特点^[30].在2014年国家发布的新型城镇化规划中,明确指出过去快速城镇化面临的突出矛盾.其中,第一条就是大量农业转移人口难以融入城市社会,市民化进程滞后,第二条是土地城镇化快于人口城镇化,建设用地粗放低效.这两条矛盾所反映出的问题归根结底都在于城镇化进程中多要素之间的不协同,有的要素过快,有的要素偏慢,前者主要是社会要素城镇化发展不足,后者主要是土地要素快于人口要素的演进,这都会导致城镇化这个复杂系统出现矛盾和问题,进一步阻碍了城镇化的健康发展.因此,城镇化中多维要素应保持相适应和匹配的速度演进,以促进实现新型城镇化,通过定量评估城镇化进程中人口、土地和经济等要素的演化过程及其协同水平,识别要素间演化的关联参数及其阈值范围,按照城镇化进程中不同阶段深入分析各要素间协同演进的区域差别化模式.协同性还应在空间格局上有所体现,即逐步实现空间均等（spatial equity）和空间正义（spatial justice）^[52],即人口、经济和土地以及社会要素城镇化在空间的集疏过程相匹配.在新型城镇化背景之下,综合考虑各地区实际接纳和实现人口市民化的规模和水平,以人的城镇化为核心,匹配相应的建设用地指标等,促进城镇化各要素在空间上的有序流动和协同发展. ...

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2009

经济地理学与空间治理

2014

... 新型城镇化是对过去城镇化道路的反思和调整,也是中国城镇化研究和实践的新起点.但如何进一步推动城镇化健康、持续的发展,仍是一个重要的学术问题.人文与经济地理学具有明显的交叉学科性质,是一门研究真实世界、“接地气”的学科,在国家战略决策和社会实践中扮演着重要角色^[31],地理学家的知识结构也更有利于在城镇化领域发挥重要作用^[32].同时,人文与经济地理学也受到西方中心主义的影响.一方面,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学术界引入城镇化的概念、理论和范式大多来自西方,主要是基于西方城镇化与经济社会发展经验;另一方面,国际一流期刊设置了发表论文准入性门槛,西方人文与经济地理学的主流价值观和理论范式才被认可为“正统”^[33].这种直接借用西方的既有城镇化理论和范式的局限性也日益凸显.中国特色城镇化的演化机制较发达国家和地区要复杂得多,西方模式不完全适合甚至不符合中国城镇化和城市发展的实际^[34].从国情和现实问题出发,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自信和自觉,以科学规范、跨学科交叉与新方法引进推进城镇化研究无疑非常重要^{[35,36,37,38]}.中国新型城镇化蓬勃发展的实践也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研究素材和机遇.目前最为迫切和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如何科学认识新型城镇化?如何正确理解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本文在归纳中国城镇化独特性的基础上,阐述其对世界的贡献及学科意义,分析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并提出未来需要聚焦的重要议题,为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提供科学认知,进而为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的顺利实施提供思路借鉴. ...

经济地理学与空间治理

2014

地理学关于城镇化领域的研究内容框架

2013

... 从地理学,尤其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来看,城镇化议题的学科意义更为突出.地理学着重研究地球表层人与自然的相互影响与反馈作用^[41].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强烈地改变了中国自然结构和社会经济结构,从注重由自然支配的环境变化转移到人类支配的环境变化^[42].城镇化是一个关于国家发展和区域发展的重大领域^[32],是陆地表层最重要的人文过程主导的综合地理过程,人文和自然作用机理复杂.从中国城镇化过程及特点出发,阐述这种独特性及其变化与驱动力.批判性地引进西方理论,加强理论方面的总结和创新并寻求理论突破,以及定量模型方法的提升和发展^[43,44,45].由于中国城镇化发展的独特性,对世界城镇化的重要贡献,为中国城镇化研究提供了极为丰富的土壤,及时总结城镇化经验和教训,迫切需要多学科学者共同努力,逐步建立起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的自主理论方法创新及文化自信,成长为国际上有影响力、有话语权的学科领域方向,最终实现中国在城镇化这一交叉学科领域研究可以并跑甚至领跑国际学术同行的目标. ...

地理学关于城镇化领域的研究内容框架

2013

21世纪中国人文地理学研究的国际影响定量分析与挑战

2017

21世纪中国人文地理学研究的国际影响定量分析与挑战

2017

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研究评述

2013

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研究评述

2013

从《地理学报》看80年的中国经济地理学发展

2014

从《地理学报》看80年的中国经济地理学发展

2014

西方经济地理学研究进展

2014

西方经济地理学研究进展

2014

1978 年以来中国城市地理研究进展

2014

1978 年以来中国城市地理研究进展

2014

区域发展理论: 回顾与展望

1999

区域发展理论: 回顾与展望

1999

中国半城市化现象及其研究重点

2004

... （2）候鸟式农民工群体与半城镇化特征.半城镇化特征主要体现在社会性和空间性两个方面.从社会性来看,出现了日益扩大的候鸟式农民工群体,留守妇女、老人与儿童等问题突出,中国式春运等现象都与此密切关联.中国农民工数量继续增长,2016年农民工总量达到28171万人,比上年增加424万人.其中,外出农民工16934万人,本地农民工11237万人.这些人被统计为城镇常住人口,但实际上,多数人并没有达到城市生活水准,也没有真正融入城市社会.从空间性来看,出现了较为普遍的“村村像城镇,镇镇像农村”的独特半城镇化景观^[39].此外,城镇化进程中城乡差距扩大,农村面临空心化风险. ...

中国半城市化现象及其研究重点

2004

中国城镇化地区贡献的内陆化演变与解释: 基于1982-2008年省区数据的分析

2011

... 1986-2016年,世界人口城镇化率由41.5%提高到54.3%,30年间提高了12.8个百分点.与此同时,中国城镇化率从24.52%快速上升到57.35%,从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逐渐实现了反超.借鉴贡献率的相关计算方法^[40]： ...

中国城镇化地区贡献的内陆化演变与解释: 基于1982-2008年省区数据的分析

2011

论地理学的研究核心: 人地关系地域系统

1991

论地理学的研究核心: 人地关系地域系统

1991

我国地理学发展的回顾与展望——地理学: 方向正在变化的科学

2001

我国地理学发展的回顾与展望——地理学: 方向正在变化的科学

2001

中国城镇化2050: SD模型与过程模拟

2017

中国城镇化2050: SD模型与过程模拟

2017

信息时代的地理学与人文地理学创新

2015

信息时代的地理学与人文地理学创新

2015

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评述与借鉴: 面向知行合一的中国人文地理学

2014

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评述与借鉴: 面向知行合一的中国人文地理学

2014

Geographic Thought: A Critical Introduction.

2013

... 新型城镇化反映出城镇化的价值理念由结构主义向人本主义转换.结构主义强调事物中相互连接的要素存在决定与被决定的状态;而后结构主义虽然承袭了结构主义对事物关系的链接性,但反对决定和支配,反对固化、宏大的结构,认为存在一个多样化的、不断生成的过程^[46].人文主义或人本主义是讨论个体的、个性的（人）与集体的人（文）发展变化的思想或学问.人文主义地理学因而也有两个对应：在个体层面强调价值观、个性、感情、心理与地理学的空间、地方之间的关系;在文化层面强调从历史、哲学、社会和组织行为、经济与政治集团综合思考它们与地理之关系^[47,48].作为同时并起的两个西方地理学学术流派,结构主义地理学更注重社会结构动力,而人文主义地理学则从个体情感与价值观对空间的理解上升到不同尺度上的地方感^[49].城镇化的发展应更多地体现“以人为本”的3种至关重要的益处或满足感,即身份（认同）、安全和激励^[50].人本主义理念渗透到所有从大到小的事件之中.两种理论思潮互相补充与发展,将构建出更具开放性与包容性的思想或理论.因此,地理学中的结构主义与人文主义思潮一直在发展和延续,而且在批判性思考的基础上不断进行思想更新,这些思想也深刻地促进了城镇化的理论内涵.尤其是空间的多尺度“解构—重构”与“以人为本”的空间聚焦,为“人口城镇化”向“人的城镇化”发展理念的转变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

Humanistic geography

1976

Multi-scalar separations: Land use and production of space of Xianlin, a university town in Nanjing, China

2014

地方性形成机制的结构主义与人文主义分析: 以798和M50两个艺术区在城市地方性塑造中的作用为例

2011

地方性形成机制的结构主义与人文主义分析: 以798和M50两个艺术区在城市地方性塑造中的作用为例

2011

Home: The territorial core

1976

Four theses in the study of China's urbanization

2006

The city and spatial justice

2009

Defining and measuring inclusive growth: Application to the Philippines

2007

... 2007年,亚洲开发银行（Asian Development Bank, ADB）发布了《Defining and Measuring Inclusive Growth: Application to the Philippines》的报告,提出并定义了“包容性增长”的概念,认为确保经济增长的机会要最大可能分享给所有人,尤其是贫困人群（available to all,particularly the poor）^[53].包容性强调了更加公平的发展理念,这种理念对于新型城镇化非常重要.新型城镇化的包容性内涵主要体现在城乡统筹、流动人口、脆弱群体3个方面.① 城镇化本身就是一个国家和区域尺度的发展问题,而不是单纯的城市发展,简单的说任何一个城市建成区的城市化水平没有实际意义.城乡之间的关系是彼此孤立还是互动互促,关系到城镇化的长远发展.总体而言,过去城镇化进程更加关注城市,而相对忽视乡村发展,城乡之间绝对收入差距不断扩大,乡村甚至出现了空心化的危机.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战略紧密结合,推动城乡统筹发展.② 日益增长的城市流动人口问题,新生代农民工普遍出现“进不了城、回不了村”的情况.一方面,随着近年来持续增长的住房等城市公共服务成本的快速上升,多数农民工的收入水平越来越难以在城市实现安居,往往只能合租、群居.2017年11月18日北京大兴区西红门镇“聚福缘公寓”火灾夺走了19人的生命,而这个所谓的聚福缘公寓实际上是典型的集储存、生产、居住功能为一体的工业大院,地下一层是冷库仓储,一层是商业作坊,二层、三层是居住,安全风险隐患极大.另一方面,新生代农民工往往习惯了在城市生活,多数已经对农村生产劳动并不熟悉,也不愿意回到农村.这是城镇化快速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突出矛盾,也是新型城镇化着力的重点.③ 关于脆弱群体,脆弱群体既包括在农村地域空间上留守的家庭妇女、老人和儿童,难以享受到日常的家庭亲情感知环境,也难以享受较好的物质生活条件.还包括城市贫困人群,由于城市住房等价格攀升,城市居民也开始出现阶层分化,既有老市民和新市民的分化,也有不同行业不同收入阶层等的分化,这种分化导致城市出现了新的二元结构,新的不公平以及在城市地域空间上出现的空间分区等现象引起广泛关注. ...

2014

... 过去城镇化发展较少考虑资源环境本底的承载能力,全国各地区城镇化都已较快速度发展,这种粗放式城镇化发展模式带来了严重的资源环境负面效应,而资源环境负面效应又反馈到了城镇化发展速度和质量上来.中国城镇化率已经接近60%,逐渐步入中后期提升质量的发展阶段.而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美好生活向往也一定要求的不仅仅是物质生活条件,而是包括优质的宜居环境,包括清洁空气、干净的水资源、安全无污染的耕地资源、美丽的自然景观以及合理的碳排放规模等.新型城镇化发展充分考虑与水土资源和环境承载力保持一致,从根本上改变城镇化不重视自然地理环境的不足,根据不同地区资源环境的承载能力,合理确定区域范围内城市的数量、规模和空间集聚形态及分布,进一步优化国土空间格局,加强城镇化与资源保障和环境（包括生态承载能力）支撑能力的科学评价,通过科学监测、动态评估、及时预警,为新型城镇化提供关键保障.此外,气候变化情境下城镇化发展及适应也是新型城镇化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最新的第五次气候变化评估报告,《Working Group 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3: 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报告认为气候变暖事实更确凿,而且与人类活动关系密切^[54];《Working Group I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4: Impacts, Adaptation, and Vulnerability》报告聚焦气候变化影响、适应于脆弱性,认为人类系统对气候变化风险,尤其是对极端气候,有着明显脆弱性和暴露度^[55];《Working Group III Report: Climate Change 2014: Mitigation of Climate Change》报告主要观点是人类活动排放显著增长,促使全球和区域气候发生变化,通过减排政策措施和手段减缓气候变化,促进可持续发展^[56].全球城镇化过程显著地影响着地球表层结构改变,尤其是重点城市群地区和大都市区,中国1992-2013年的夜间灯光指数强度显著增加（图4）,城镇化也增加了能源使用和温室气体排放.因此,可持续性是新型城镇化的重要内涵,至少包括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生态多样和气候变化适应的新型城镇化发展目标. ...

2014

新时期地理学的特征与任务

2015

... 新型城镇化必须充分考虑资源环境承载^[57]以及对气候变化的适应^[58]等新问题.如城镇化和空气雾霾之间关系,如何打好“蓝天保卫战”?建立城镇化发展的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监测预警机制,从资源环境承载力内涵出发,探究资源、环境等构成的承载体和人类城镇化活动之间关系,遴选基础指标进行地域全覆盖评价,针对不同类型地区确定各类专项指标的关键阈值并进行分类评价,最后进行复合,从资源环境约束人口与城镇化发展的合理规模等阈值开展的超载预警,也要识别关键约束指标并提出应对路径.此外,随着气候变化影响的持续增强,城市人口密度大、人工建筑物密度高,易受气候变化不利影响,城镇化适应气候变化任务十分繁重,统筹考虑城镇化合理发展和保护气候的双重目标,调整城镇化发展方式以适应不断变化的气候,加强绿色、低碳的新型城镇化探索. ...

新时期地理学的特征与任务

2015

对全球变化背景下长三角地区城镇化发展科学问题的思考

2017

对全球变化背景下长三角地区城镇化发展科学问题的思考

2017

“空间的生产”的理论、研究进展及其对中国城市研究的启示

2011

... 城镇化也是一种人文和社会过程,社会空间及其生产是城镇化的重要内容^[59].空间的生产自20世纪70年代提出以来就成为城市研究的理论范式之一.首先是20世纪下半叶以来,人文和社会科学领域广泛的“空间转向”^[60],使得从“空间中的生产”（production in space）转向“空间的生产”（production of space）^[61].21世纪,更是进入了“空间”的时代.城镇化过程中的空间问题与社会过程是交错共生的,空间性与历史性、社会性同样重要,城镇化和空间的生产则是彼此交织^[62].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快速城镇化是以空间生产为最大特征.这种特征具体表现为超大规模的土地利用和空间扩张、超快的发展速度、超常规的政府主导型发展以及超高的资源环境风险和依赖^[63,64],以及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化的演变、城市“新移民”社会网络与空间分异等^[65,66].因此,对城镇化进行多尺度的理论与实证分析,进而发现和解释中国城镇化的社会空间效应和演化机制,对西方城镇研究的社会、文化、制度转向等相关理论的批判式引入与创新,也有助于中国未来城镇社会问题解决与学科方向的全面发展. ...

“空间的生产”的理论、研究进展及其对中国城市研究的启示

2011

The Production of Space

1991

人文地理学空间思想的几次重大转折

2012

人文地理学空间思想的几次重大转折

2012

2000

Chinese urbanism in question: State, society, and the reproduction of urban spaces

2007

Uneven development, urbanization and production of space in the middle-scale region based on the case of Jiangsu province, China

2017

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化的时空演变特征

2012

快速城市化背景下乡村绅士化的时空演变特征

2012

中国城市“新移民”社会网络与空间分异

2011

中国城市“新移民”社会网络与空间分异

2011

Big data, smart cities and city planning

2013

... 近年来,大数据及其应用研究成为新的热点,大数据在城市群空间结构分析与规划应用等领域也得到了初步进展.Nature和Science等国际刊物相继出版专刊来专门探讨对大数据的研究.倘若能够更有效地组织和使用数据洪流,人们将得到更多的机会发挥科学技术对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尽管大数据仍然存在一些争议,但是其对人文地理学的城市与区域发展分析和模拟研究具有重要意义^[67,68].以人文经济地理学基础理论方法为重要支撑,开展面向城镇化的大数据挖掘,探索获取不同尺度上的多源大数据,分析城镇化的形态格局、城镇体系、居民行为轨迹和社会联系网络等特征,有望为大数据在新型城镇化的研究提供一种可能经验模式和技术方法突破.此外,区域空间结构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重要内容,也是城镇化重要内容,在传统点线面空间结构研究基础上,高精度模拟空间结构趋势面及其演化过程,分析和评估基本公共服务的设施和服务水平的空间分布及可达性特征,探索空间正义等理论和实践问题. ...

Algorithmic geographies: Big data, algorithmic uncertainty, and the production of geographic knowledge

2016

中国人口城镇化质量评价及省际差异分析

2016

... 本文构建了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框架,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至少包括4方面内涵：人本性、协同性、包容性和可持续性.仅以人口城镇化率来评价城镇化越来越难以反映城镇化实质^[69].而新型城镇化的核心是实现人的城镇化,发生的宏观背景变化在于从结构主义发展思路到人本主义的转变.结构主义路径关心的是城乡人口结构转变,宏大的经济结构和社会阶层演变,以及人口城镇化率的结构变化.但新型城镇化更强调人的基本公共服务、人地协调、社区发展、地方性、日常生活以及城市中人的权利.这就需要转变传统的以空间生产为主要逻辑、人口和工业化主导的城镇化模式,探索和实现以良好的人居生活、地方文化、社会正义与市民权利为核心的新城镇化道路.这个过程也许是漫长且充满矛盾的,但在价值和理念上无疑是现今新型城镇化的追求.正如十九大报告中指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城镇化是为了实现人们的生活更加美好的目标.为达到这一目标,需要跨学科、跨领域、跨国界的理论与实践交互.地理学,尤其是人文与经济地理学,因其学科特性和传统,在其中将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

中国人口城镇化质量评价及省际差异分析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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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的认知与建构

Cogni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for new-type urban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1 引言

2 中国特色城镇化的独特性、世界贡献与学科意义

2.1 中国特色城镇化的独特性

2.2 中国城镇化对世界的巨大贡献

2.3 学科意义

3 新型城镇化理论内涵

3.1 人本性

3.2 协同性

3.3 包容性

3.4 可持续性

4 新型城镇化研究的重点议题

4.1 人的城镇化与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

4.2 城镇化城乡综合过程与协同研究

4.3 资源环境承载与气候变化适应下城镇化

4.4 多样化区域模式与典型区域

4.5 城镇化与人文社会空间效应及机制

4.6 大数据与城镇化研究的技术方法创新

5 结论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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