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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枢纽驱动下长江经济带城市空间扩展效应与作用机制
汪德根, 翟云利, 朱梅, 徐银凤
地理学报, 2023, 78(6): 1443-1466.   DOI: 10.11821/dlxb202306008

维度层 探测因子 作用方向 变量解释及赋值计算说明
城市能级(ζ1) 城市等级(X1) + 依据国务院《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将城市划分为超大城市、特大城市、大城市、中等城市和小城市5个等级,分别取值5、4、3、2、1
城镇化水平增长率(X2) + 城镇人口/总人口(%)
三产占比增长率(X3) + 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城市国民生产总值(%)
GDP增长率(X4) + 长江经济带37个城市GDP变化率
城市外部可达性变化率
(X5)
+ 运用时间成本栅格法测算有无高铁条件下长江经济带37个城市交通外部可达性变化率
高铁枢纽发育程度
(ζ2)
枢纽土地开发强度(X6) + E I I = Δ U i Δ t × T L A × 100 %
式中:ΔUi为某一时段城市建成区面积变化数量;Δt为重心转移前后统计周期的时间间隔;TLA为研究单元总面积;EII为开发强度指数,即土地扩展强度指数,用来研究城市某一单元面积扩展特征的指标,表征城市单元空间开发的速度和程度[22]。本文用来识别以高铁枢纽为中心的3 km [40-42]以内的土地面积开发强度系数
枢纽投用运营时长(X7) + 统计期始到统计期末的年份数(年)
枢纽等级(X8) + 枢纽等级变量是综合《全国铁路车站等级核定办法》《全国铁路中长期规划(2016—2030)》和各交通局年鉴、车站客流量、发车班次、站台面数量等资料整理所得[42]
站—城关系(ζ3) 枢纽选址区位(X9) - Q = d S
式中:d为高铁枢纽到城市中心(城市传统商业中心)的地理距离;S为统计期始设站城市建成区面积;Q为距离指数,可清晰地观察比较高铁枢纽的区位条件[29]。依据距离指数将高铁站划分为城市中心站、边缘站和外围站,分别取值3、2、1
枢纽城市内部可达性(X10) + I i = m l o g 2 m + 2 3 - 1 + 1 m - 1 D - - 1
式中:Ii为整合度;m为城市系统中单元空间的个数; D -为平均深度。本文枢纽城市内部可达性为高铁枢纽到城市内部某一目的地之间的可达性,属于小尺度范围,由此采用空间句法测度可达性。其中,“整合度”是空间句法最重要的变量之一,反映了一个单元空间与系统中所有其他空间的集聚或离散程度,是描述空间可达性的直接变量[49]
政府政策(ζ4) 枢纽政策多元性(X11) + 枢纽政策多元性=定位等级系数+规划功能系数+政策导向型产业复合度系数+政府重大投资项目系数
式中:定位等级系数代表高铁新城规划中对自身等级和层次的定位[51],定位越高,取值越大;规划功能系数代表高铁新城规划承担各类区域功能的多样化程度,功能种类越多,取值越大;政策导向型产业复合度=政府产业政策具体程度×产业复合度,值越大,代表政府政策对高铁枢纽产业的引导作用越大,反之,则越小;相关投资政策用政府引导下高铁枢纽相关的重大工程项目数表示
表2 影响要素探测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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